“求醫問藥請排隊,現在你需要的是向這位老先生道歉。”葛玄站起身對著那男子嗬斥道。
“道歉?求醫問藥?老子今天來就是砸了你這招牌的。”那男子說著拔出係在腰間的長刀淩冽的說道。
“不管你今天是來幹嗎的,必須向老先生道歉。”葛玄麵露冷色再次義正辭嚴的說道。
“姓葛的,你知不知道你在對誰說話?”男子掂了掂手中的長刀。
此時外麵排著隊的病人們一個個義憤填膺,但是看著男子手中的長刀沒有人敢站出來。
摔倒的老者也被小廝攙扶了起來,顫顫巍巍的說道:“葛道長,小老兒摔這一下,不礙事,莫要惹了官司。”
葛玄對老者點點頭,掃了一圈眾人又搖了搖頭,輕輕的探手一抓,避開男子的長刀,揪起男子的衣領,隨手一甩就將男子甩出數丈之外跌倒在地。
“貧道久未出過手,看來你們都忘記貧道也有些許微末道行了。”葛玄嘀咕了兩句,重新回到位置上朗聲喊道:“下一位。”
不料此時,從外麵衝進來一隊衙役,而外麵此刻已經被衙役包圍,外麵的那些人一個個戰戰兢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之前摔倒的老者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被葛玄甩出去的男子重新爬了起來,再次衝進了房舍中,手指著葛玄:“姓葛的,老子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本來好聲好氣的想著你能離開九江郡就好,沒想到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男子對著衙役一揮手“將這賊人拿下。”
那幾個衙役手持彎刀衝上前去欲要捉拿葛玄。
葛玄往後退了一步,問道:“不知貧道所犯何事?”
“所犯何事?就憑你剛才竟然對本公子出手這一條就夠打你幾十大板了,更何況,你在這閣皂山占山自居,利用邪術蠱惑百姓。”男子說道。
“邪術?蠱惑百姓?信口雌黃。”
一捕快手指著正堂的畫像問道:“你這祭拜的畫像是何人?”
“自然是貧道師尊。”
“師尊?這人叫玄陽,數年之前,天下道門都要誅殺的龍虎山餘孽,你還敢說你不是魔教爪牙?在此蠱惑百姓?”那捕快說道。
排隊看病的那些百姓聞言,有的露出疑惑之色,有的卻露出驚恐。
“魔教爪牙?道門之事,你這俗世之人豈能知曉其中關節?讓貧道離開這閣皂山也不無不可,隻是不知貧道走後,你們這些衙役會受到怎樣的懲處。”葛玄自然不會懼怕一些衙役。
“誅盡魔邪,又豈是道門一家之事,我等既為公差,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你是束手就擒還是如何?”
“真不知道九江郡醫藥行給了你們多少好處。”葛玄搖了搖頭。
那男子聞言眼神有點躲閃,隻有那捕快依舊義正辭嚴,“拿下!”
葛玄再次後退了兩步,避開衝上來的衙役,對著外麵排隊的百姓拱拱手說道:“貧道惹了這一身官司,怠慢了諸位,請諸位移步到九江郡仁德藥行,貧道不日將在那裏問診,診費依舊分文不收,這幾日諸位的一應吃喝用度將會有仁德藥行負責。”
葛玄說完自縛雙手任憑著衙役將他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