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他們是誰?”
“不要......問了,你快走!”
“你也別說了,見死不救不是我的風格。再有半柱香的時間,你的傷勢應該就能好的差不多了,再等半柱香,到時候我帶著你一起走。”韓飛說道。
那個人聽到韓飛的話,感受了一下,突然之間他的目光中驚詫不已,“不知高人在前,請受......”那人掙紮著要起身。
韓飛按住了他,“靜心療傷,我見你也是修道之人,試試吸收靈氣,快速的煉化我給你喂食的丹藥。”
那人聽了韓飛的話,就開始靜心運行心法。
果然,不多時,他眼睛一睜開,疲態盡去,精神頭也強了不少。
那人站起身就對韓飛跪拜了下去:“不知高人當麵,受善誠一拜!”
“原來你叫善誠!”韓飛將他扶了起來。
“這是我師父給我取的名字。”提到師父,善誠又沉默了下去。
韓飛也看出了他的黯然,問道:“你出自哪個門派?怎麼提到師父就......”
後麵的話韓飛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本是懸爐觀一個小道士,是師父真昀最小的一個弟子,而且我自三歲起就一直是師父照顧大的,但是這一切都從三年前開始都變了。”
“懸爐觀?真昀?難怪看到你時覺得你有點似曾相識呢!”韓飛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不知前輩是!”
“嗬嗬,我是玄陽,你見過我的。”
“你是上人?當年在渾澤驅鬼斷陰案的玄陽上人?”善誠露出驚喜卻又疑惑的表情打量著韓飛。
“如假包換!”韓飛笑笑說道,“看來我們也是有緣啊,你這一身的傷勢?”
“上人,我們還是快走吧,免得他們追上來!”善誠催促道。
“也好,找個地方再聽你的故事吧!”
韓飛將他扶上馬,自己卻牽著韁繩依舊往西南荊州而去。
一邊走著,韓飛問道:“現在可以說說了,你們懸爐觀發生什麼變故了?”
“自從三年前拂雲道長來到我們懸爐觀之後,一切都變了!”
“拂雲?拂雲去過你們懸爐觀?你的師父師兄都被他殺了?”韓飛驚訝的問。
善誠搖了搖頭,“他傳給我們三部功法,自從我師父師兄他們練了那功法開始,他們都變了,一個個都變的我都不認識了。”
“拂雲傳給你們功法?你們怎麼會跟魔教有牽扯?當日你們拆掉一十八縣玄陽祠,不是聽了昆侖山的話才去這麼做的嗎?”韓飛更加疑惑不解了。
善誠聞言臉上不禁一紅,解釋道:“當日在朔月山,我們遭到一群黑衣人圍殺,後來被昆侖山一個叫做清奇的道士所救,他將我們帶到衡遠,見過了常春子,常春子擺事實講道理證明您是魔教餘孽,說您建玄陽祠在明,魔教布置陣法在案,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我師父聽信了常春子的話,帶領我們又拆掉了那些玄陽祠,後來就回到了廬山。那段時間我師父很消沉,後來拂雲來到廬山,他說他是常春子的師兄,跟我們講了一大堆大道理和鼓勵的話,我師父又重拾信心,拂雲給了我們三部功法,讓我們潛心修煉,到時候參與到屠魔大業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