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越來月稀薄,韶君不停的跟著爺爺和媽媽在這個陌生且陰森的古鎮裏兜圈子,她太過於緊張,以至於撞到了忽然停住腳步的媽媽才方知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小濤兒,你在哪裏呢?”吳老漢忽然對著前麵岌岌可危的古建築大喊起來,“吳濤,是我啊,你聽得到我說嗎?我來找你了啊,你出來讓我見一眼,就一眼”宋氏聽到公公的喊叫,本痛苦的心又開始泛濫起來,她也帶著哭腔對著來時路哭訴著。
“請問有看到一個身穿白襯衣的人嗎?”淚眼朦朧的宋氏對著前方走來的一個人詢問到“媽!”那人行走十分緩慢,韶君拉緊了宋氏的衣角,她看清了慢慢走近的陌生人,隻見此人身著一套破爛不堪的衣物,肮髒的長發遮蔽了嘴以上的麵容,“走,往回走”沉默在一旁的吳大海忽然轉身拉著宋氏和孫女的手朝後走去,“啊!”韶君回頭看了一眼,尖聲叫道,她望見了那個破衣爛衫的人也踱快了腳步,重要的是他伸出的那雙來取他們性命的魔爪,三人驚慌失措的朝前跑著,殊不知遇見的正是喜歡襲擊單身旅人的妖怪,獏口!此妖怪手指長如利爪,身形如人,用破衣爛衫來做偽裝,嗜愛吸食人腦,常遊走於荒郊野外,遇到孤身的旅人便用利爪將其扼死,再掰開頭顱,將腦髓吸食而盡。但若遇結伴的人群此妖妄不會貿然襲擊,此妖雖害人性命,卻並非成群之類,都各自為食,所以若遇到陽氣甚重的人群,不必使用滾燙的大石頭擲殺,僅用亂拳攜陽剛之氣便可打死。說來也奇怪,吳老漢三人迷路之處並非在荒郊,也並非隻此一人,為何此怪竟會發起凶擊,莫不會陰間亂了秩序,混了陽間之氣,而至此妖魔不分界限。
說時遲那時快,這獏口雖是踱步,速度卻也不緩慢,一霎間便跟在了吳老漢身後,“哎喲”吳老漢應聲倒地,隻見後背被此要劃拉出一個大口子,鮮血瞬間浸濕了背部的衣物,宋氏奮身一推,將獏口推出三尺之外,一個阻趔,摔倒在地,韶君哭叫著跪倒在地上扶著爺爺,獏口站起身來,韶君這才望識了這妖怪的真麵目,此妖怪雖身形像人,臉麵卻是醜陋至極,麵色鐵青,鼓起的經絡遍布臉頰,有一張橫拉的嘴,裏麵盡是些鋒利的小齒,嘴上便是鼓冒的青筋和血管,不見眼鼻。
宋氏屏氣懾息望著獏口,寸步不移的站立在爺孫兩人前方。那獏口往前踱了兩步,便轉身倉惶逃去,宋氏回頭,見一青衣男子從三人身後走來,此人膚白如雪,手持白扇,走路如縷清風,讓人心靜,韶君目瞪瞪的望著這位男子,他有一雙綠色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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