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扭著她的臉看向那被侍衛摁住的宮女,“她是誰的人?”
劉玉清看到宮女,這才意識過來,驚訝、氣憤地瞪著那宮女道:“圓兒?是你?”
宮女圓兒蒼白著臉跪在未央前麵,道:“皇後娘娘的宮女是奴婢不小心誤殺的,不關容媛娘娘的事,請皇後娘娘放過容媛娘娘。”
未央上來就是一腳踹,把那圓兒踹翻出去,一腳踩在她胸口上,這才道:“真的是你幹的?”
圓兒冷靜道:“是。”
未央擺手,讓人放了那一幹宮人。
“倒是有幾分骨氣,想必問你,你也不會告訴本宮你的主子是誰了?”
未央盯著宮女,見她神色有變,心知便是這丫頭便是天宮的人,在劉容媛身邊一直給劉容媛傳遞消息。
“奴婢不知道娘娘說什麼,奴婢隻是誤殺了娘娘的人,奴婢認罪,此事不管我們娘娘的事,求皇後不要為難我們娘娘。”
圓兒懇求這未央,後者冷笑,低下.身去用手帕堵了她的嘴,防止她突然咬舌自盡。
“你這丫頭倒是忠實得很,不會告訴本宮你背後之人,既然誤殺了本宮的人,那就得付出一樣的代價。”
圓兒麵如死灰,有些惱怒自己對那出言不遜的丫頭下重了手,不過扇了一巴掌推了一下,不想那丫頭竟撞到尖銳桌角,一命嗚呼了。
若不是花盈生命太脆弱,也不會招致皇後如此下狠手了,圓兒閉上眼睛,等待未央的處罰。
“將這賤婢杖斃!”未央一點不留餘地。
然後,當著劉玉清的麵,圓兒被侍衛杖斃。
未央冷冷坐在那裏,眼睛都不眨一下,劉玉清瞪大了眼珠子,看她像看鬼一樣。
這個皇後娘娘,竟然有此惡毒狠辣的一麵。
“本宮的耐性可不好,劉容媛,這丫頭背後的人是誰?”
未央本來不想打草驚蛇的,可是花盈的死讓她大為惱火,所以,她要拿她們泄恨。
反正都是要抓出幕後那隻黑手,不若現在來點狠的,逼劉容媛就範,供出那人來。
“臣妾,不明白皇後娘娘說的什麼意思。”
劉玉清還在嘴硬,未央安安靜靜地坐著喝茶,吃著下人端上來的點心,就這麼等著。
阿碧站出來對劉容媛道:“容媛娘娘莫要再跟娘娘作對,還是乖乖順著皇後的話說出那人的好,否則,娘娘不耐煩了就跟那侍女一樣的下場。”
劉容媛苦笑:“難道,這宮裏就沒有王法了嗎?臣妾不過抓了皇後娘娘的婢子,人也是圓兒誤殺的,現在圓兒已經死了,還不夠嗎?”
“臣妾要見皇上,求他給臣妾一個說法。”
說到皇帝時候,劉玉清倒是有了幾分膽色,她不相信皇帝會任由皇後無法無天。
況且,皇帝生辰那晚還有意召幸她,她不信皇帝對自己沒一點心思,若是皇帝看到皇後如此惡毒,或許會討厭皇後也不一定。
阿碧冷哼一聲道:“劉容媛難道還不知道皇後恨你的緣由嗎?你再提一句陛下試試看?看娘娘會不會拔了你的舌頭?”
劉玉清抬眼,確實看到未央狠狠朝她看了一眼。
阿碧又道:“後宮是娘娘掌管的,娘娘說了算,別癡心妄想陛下會救你,就算娘娘要鏟除卿雲軒所有人,陛下也不會過問一句!”
皇帝對皇後的寵溺,已經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方,這一點,阿碧看得出來。
這下子,劉玉清又駭然瞪大了眼睛,絕望落淚。
“劉容媛年紀輕輕還長的如此花容月貌,不要逼本宮做出辣手摧花之事。”
未央坐得不耐煩了,站起來走近劉玉清,冷冷笑著道:“京師大營正好缺個軍妓,劉容媛可想清楚了,是想安安分分地做一個容媛,還是做一個低賤的娼女!”
“你,你不要過來……”劉容媛嚇得連連後退,忌憚著未央,那些話,確實是嚇壞她了。
“皇上,皇上……”劉容媛情急之下,隻能哭著喊著,希望皇帝能趕來救她。
“南宮未央,你太狠了,你會遭報應的!”
聽得劉玉清如是罵,阿碧一巴掌扇下去,罵道:“放肆,皇後娘娘也是你能說的?陛下若是聽到你說娘娘一句不是,你的下場連個軍妓都不如!”
皇帝的手段,比皇後還狠,這是宮裏人都知道的。
“把人踩在腳底下的感覺不錯。”未央悠悠說了一句,劉玉清再也不敢喊了,乖乖屈服。
“若臣妾說了,娘娘可會饒了臣妾?”
“本宮可以當今日之事,什麼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