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站起身來,望了望剛剛印有兩個腳印那麵牆,便開始衝刺,在我眼裏,似乎也就博爾特那麼快,隻見他衝到牆前,用力一踩,整個人飛了起來,然後手不知道抓住了黑暗中的什麼,牢牢地固定在了房頂。
“炸藥。”斌望向呂哥。
呂哥把一小捆炸藥、膠紙以及火機拋了上去,斌一氣嗬成,把炸藥粘在了上麵,低下頭對我們說道:“走。”
我們哪敢多待,扭頭就往通道裏跑。之間斌點燃火機,並熟練的把火機粘在上麵,然後手一鬆,一個漂亮的空翻落地,毫無猶豫朝通道裏跑去,越來越快,居然還追上了我們。。
“臥倒!”混亂中我也不記得是誰說的了,這衝擊波著實讓我迷糊了一會兒,清醒過來時仍然耳鳴著。
走進地牢,看到上方透進來的亮光,我恍如隔世,沒有比這更美的東西了。
以前,我對古墓的理解知之甚少,以為就黑不溜秋加點機關沒什麼的,殊不知人最大的恐懼就是在於此,在於對未知事物的恐懼,當然這次地下之行也為我將來無數次下鬥做好了心理準備。
我們是在長沙郊區的一個山溝溝裏出來的,離當初位於城鄉結合部的入口也有一二公裏了,在裏麵鑽了那麼久。
就像個迷宮一樣的地下工事?那個“人”?
能叔的人早在出口蹲守著了,剛剛鬧那麼大動靜他們都聽到了,趕緊跑過來,就看到濃煙之中的我們。
來不及休息,我們根本沒有那麼休閑的時間,趕緊回到堂口處理相關事宜,堂口剛毀,人心不穩,周圍的生意可能會被吃掉。
我看到呂哥上車後打了通電話後總顯得心神不寧,雖然我是好奇寶寶,但是也沒有這個思緒想這些了。
“豪仔,我能信得過你嗎?”呂哥沉默了十幾秒,對我說道。
“有內鬼......”
“處理好目前的狀況,我以後再和你說。”呂哥拿著煙的手有些哆嗦。
長沙的堂口在我們失蹤後已經被能叔另外派在長沙的人接手了,目前情況十分嚴重,長沙的勢力麵臨著一次巨大的洗牌。
“媽的,老子他媽還沒死呢?能叔的地方也敢動。”胡月海就是個火藥桶,聽到夥計們分析的目前長沙的狀況,刹那間就火了,如果幕後黑手在他麵前得活生生地被剁成肉醬。
長沙堂口雖然毀了,但是人還在這,所以我們得守著,等待北京方麵給的援助,而在這時,那位神秘人斌卻不見了。
斌的失蹤我們也沒有在意太多,因為這個人太神秘了,為什麼我們排除內鬼把他排除了,純粹是因為覺得這個人的性格,絕對懶得做內鬼,沒錯就是懶得。
我們幾人閑著也是閑著,便買了些酒,坐在堂口廢墟前喝酒打屁。
“不對,你聽這是什麼聲音?”呂哥喝了點小酒,臉色通紅,但是此刻警覺的眼神證明他根本沒有喝醉。
“條子來了!”一個夥計跑過來通風報信。
堂口裏的明器都運走了,所以也不太擔心損失什麼,我們聽到這個消息馬上拔腿就跑,易昌大這腦子秀逗的跑前還不忘往嘴裏再灌上一口酒。
我們走了不過數十秒,數輛警車就把這包圍了。
路口停著一部出租車,我們想也沒想就跳了上去,這時候往外走最安全,於是我們決定朝北麵出城,以後的再作打算。
車慢慢地駛出了這片區域,聽不到警車的聲音整個人都放心下來了。
“果然有內鬼。”呂哥嘟囔道,卻沒看到車上某人的嘴角露出一個邪魅的幅度。
車漸漸開進了一個小巷子,我們感覺到有什麼不對,這個偏巷我們根本沒來過,這司機是假的。
坐在司機後麵的我馬上伸手箍著司機的脖子,車漸漸不受控製,裝上了一旁的矮牆,提供了下來,這時坐在副駕駛上的人開始使勁掰我的手,但我硬是咬著牙打死不放手。
內鬼就是那個給我們通風報信的夥計,此時我們位於長沙的堂口已經毀了,剩下沒逃出來的人也被條子抓了,我們在長沙的後台徹底完了。
“真是一部好棋啊。”胡月海拍手稱快。
呂哥掏出匕首,刺在那夥計的手上,釘在了出租車的靠背上,然後反手一劃,這手算是廢了。
“我手機公費報銷嗎?”易昌大也沒有閑著,拿出手機朝司機頭上重重砸去,頭上見血,這司機也暈了過去。
“活著出去就報銷。”呂哥冷冷說道。
我順著呂哥眼神示意的地方望去,巷子深處走出了十幾個手拿砍刀,凶神惡煞的漢子,一米多長的砍刀在地上劃著,發出刺耳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