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姨的話匣子一開就沒完沒了的,顯然,她沒想就此打住,男孩故意地咳了一下,然後看了布雅一眼,布雅也尷尬地笑了一下,玫姨盯了男孩一眼,不滿地說:怎麼嫌我羅嗦了?
男孩沒好氣地說道:你是吃飯還是講故事啊?我們的飯都吃完了,還要我們聽你講到什麼時候呢?
玫姨楞了一下,她看了看布雅,可能意識到自己確實說的太投入了,不好意思地說:嗬嗬,我呀,看到了你就自然地想起了和你們家認識的情景,你看,一轉眼,你都那麼大了,看來我們是要老咯!
布雅笑道:玫姨,你一點也不老,看上去真的很年輕哦。。
玫姨很開心的說:是嗎?我都五十歲了,還年輕什麼啊?
布雅做驚訝狀並由衷地讚歎道:是嗎?阿姨我還以為你才四十出頭呢,你可比我那個媽年輕多了,而且你的皮膚又白又嫩,如果我到了你這個年紀還那麼年輕,那該多好啊。。
玫姨聽布雅這麼一說心情特別好,她回過頭對已經坐在沙發上的男孩說道:看到了吧?布雅就是有眼光會欣賞我這樣的女人,不像有些人嫌我老了,話又多。
男孩無可奈何地搖搖頭,並用嘲諷地口吻說道:唉,自我感覺好就好!不過,什麼時候能夠學會謙虛那就好了!說罷他就站起來閃進了小房間。
布雅不置可否地站在那裏,神情有點慌亂,她不明白那個男孩為什麼對他阿姨說話如此不敬?還是他們本來就不太融洽。總之,他感覺到了這個氣氛有點奇怪和不爽,她甚至開始抱怨自己不應該為了自私的目的而輕易答應那個玫姨的要求,也許那個男人早已看穿了自己的心事,才故意那麼說話的。
此時,玫姨已經收拾好了碗筷,並拉著布雅神神秘秘地走進臥室,她對布雅說這個男孩子名字叫秦木陽在銀行信貸部工作,並擔任信貸部科長職務,今年28歲,是個大學生,是她的外甥,和她的大兒子是校友,她的大兒子畢業留校了,二兒子也在這家企業的一個部門工作,已經找了女朋友,偶爾來家住幾天,小兒子還在讀高中,而她的老伴是這個企業的副總被派往國外任職已經兩年了。因為這個外甥不是本市人,而工作恰好被分配在這裏,所以理所當然就讓他住在了這裏,隻是唯一操心的就是他已經28歲了卻沒有對象,雖然長有178 的個子,學曆和工作都還比較好,牽線做媒的給張羅了好幾次,他卻總是說沒感覺相不上,他的父母很為他的終身大事著急,希望他盡快能結婚,否則過了三十就不太容易找了。
玫姨說完這些,也神情無奈地歎了口氣,眼睛裏竟然有一絲晶瑩地光在浮動。
她喃喃地說:是該讓他結婚了。
布雅聽完玫姨的介紹,心裏頓時對她的家有了大致的了解,也知道了玫姨給她調到機關裏去並非沒有把握,憑著她老公所處的位置,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看玫姨介紹秦木陽的情況來看,不單是給自己調換工作那麼簡單,而從一陣陣對自己的讚歎中她也些許看出了玫姨有意的在暗示著什麼,因為布雅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去替秦木陽物色一個結婚的對象的,唯一能給玫姨解決問題的可能就是自己了,布雅在沉思中也忽然明白了這個女人為什麼那麼突然地出現在她的家,並迫不及待地做出承諾;調到機關裏去。
好在那個男孩的條件還不錯,不能說玫姨居心叵測,不過她可不願意像後媽的那個女兒一樣通過俗氣的相親,最後草率的定婚和同居。想想而那個準姐夫身高隻有一米六幾,第一次來布雅家,明顯地看出他褲角拖地,幾次提著褲腰往上拉的情形,布雅想起就感覺特別不舒服,而姐姐好象對這樣的舉動視而不見,她一遍遍地記著媒人的話,男孩的父母是一個漁村的養梭子蟹大戶,已經替兒子買了一套房子,而這房子的位置就是在這個企業的不遠處,對姐姐來說愛情就是一套房子,一份穩定的工作,還有虛榮的定婚情形。
而布雅渴望得到浪漫的邂逅,也曾經無數次地想象自己的愛情,那個相識的日子絕非刻意地安排,而是偶然地在陽光明媚的日子,或是細雨的綿綿的午後,或是雪花紛紛地早晨,總之,這個相識地場景不是帶有俏皮喜劇性的就是充滿憂傷的悲劇性的。也不管是喜劇或悲劇男主人公必須是高大,帥氣,有才有貌,富有詩意,為了能和自己相愛死都願意的一個人。
看著窗外的天色緩緩地暗了下來,布雅起身麵帶微笑地禮貌告辭。
秦木陽在玫姨的要求下負責送布雅回家,這次秦木陽倒沒顯出勉強的表情,他對布雅笑了笑,並說了聲:那咱們走吧”。
這正是仲夏的夜晚,風吹過,馬路兩邊的柳樹輕輕擺動。
倆個人並排走在路上,秦木陽突然問布雅:你覺得我阿姨這個人怎麼樣?
布雅笑了笑:恩...很好啊,是個熱情又直率的人!”她回答道。
秦木陽苦笑了一下,他歎了口氣說道:“是啊,從外表看是這樣的,不過,你看到到的未必就是真的!”
布雅很驚訝地看著秦木陽她疑惑地問:“是嗎?為什麼這麼說?你好象對你阿姨意見很大哦?”
他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何止對她有意見,簡直是被她煩透了!”
布雅見他有點惱怒,不再說話。
秦木陽可能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對布雅說:“你別介意,雖然我們是初次見麵,但我相信我們以後見麵的機會會更多。
布雅一臉疑惑它又傻傻地問道:“為什麼啊?”
秦木陽詭秘地說道:“因為阿姨希望我們談對象啊。”
布雅聽他這麼一說又驚又羞,她忽然加快了腳步,不再理會秦木陽。
秦木陽急忙追了上來,他說道:你別生氣,不過我阿姨這個人是不會憑白無辜對別人熱情的人,我隻是提醒你,別對她抱有太大希望哦。
布雅聽他這麼一說更加羞愧,她生氣地說:其實換不換工作我無所謂,不過你這樣背後說你阿姨,不怕我告訴她嗎?
秦木陽搖了搖頭說:“你告訴她,沒關係的。
布雅看著他臉上無所謂的表情沒再說什麼。
秦木陽把布雅送到家後就微笑地揮了揮手,布雅看著他忽然感覺他身上有不符年紀的成熟。
之後的日子,秦木陽卻經常打電話給她,約她看電影,郊遊,倆個人就這樣幸福的度過了那一段非比尋常愛戀的時光。
布雅有時候在想,如果沒有碰到秦木陽,她是否會嫁給管昌明呢?
布雅歎了一口氣,不知是因為因為泡在浴缸太久,還是沉浸在往事中太久,以至於站起來都感到恍恍然,輕輕地用潔白地毛巾擦幹身體,她再一次站在鏡子前欣賞著自己。
她用纖纖手指順著濕漉漉的長發輕輕拂過自己白嫩的脖頸,那白皙又玲瓏有致的曲線混合著女性的狀態美,卻有著與她年齡不符合的鮮嫩,凹凸的鎖骨延伸在圓潤的雙肩,手臂如藕,溫潤的胸猶如圓滿的白瓜鑲嵌著紫色的葡萄,垂延欲滴,柔軟的小蠻腰襯托著玲瓏有致卻不失豐滿的臀部,可愛的黑色毛草卷曲而柔軟,呈顯著生命中的小三角地帶,修長的雙腿如美玉,一雙腳趾嫩白圓潤,她輕輕地抖動著腳趾,俏皮的晃動著身體,此時,她感覺著孤芳自賞中帶來的一點點靈動,好象在慰撫著美麗軀體的那一點點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