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坐下,點過餐,又道:“聽說雨墨是你的女朋友?”
寧雅驚訝道:“你認識雨墨?”
米蘭道:“公司恐怕沒人不認識她吧!你不知道嗎?她給公司拍過‘曼陀羅’情侶香水的宣傳片。”
“哦,我聽說過。”寧雅情緒有點複雜道。
因此事涉及到蕭洋,米蘭也沒有繼續往下講。
“沒想到,你吉他彈得那樣好。”米蘭帶著幾分仰慕道。
“哦,從小喜歡,包括作詞作曲。”寧雅道。
“你還會作詞作曲?”米蘭驚訝地瞪大眼睛道。
寧雅淡淡道:“白曼你知道吧?”
米蘭道:“知道啊!”
寧雅道:“她唱的那首《風中吟》,就是我寫的。”
米蘭更吃驚了,因道:“那你還上班做什麼?為什麼不專職寫歌?”
寧雅道:“現在時機還不成熟,那首比較出名的歌,也是偶然的因素多,雖已跟白曼的工作室簽了合約,但好歌如同愛情一樣,可遇而不可求,寫歌,業餘完全可以,用不著全職。”
米蘭聽了,由衷道:“你真有才!”
寧雅聽了,玩笑道:“現在還有人這麼誇人嗎?”
“是不是聽著感覺貶義的意味多?”米蘭笑著附和道,“不過,我這一句完全是褒義。”
“那我可就當真了。”寧雅道。
“你放心大膽地當真。”米蘭道。
菜上齊後,二人邊吃邊聊,米蘭道:“我記得你學的專業不是音樂,為什麼會如此偏愛?”
寧雅道:“從小家裏就開酒吧,我老在那裏麵泡著,耳濡目染,所以喜歡音樂。”
“那現在還開嗎?”米蘭看似漫不經心道。
“開啊!”寧雅道,“藍色妖姬。”
“‘藍色妖姬’是你家開的?”米蘭驚訝道,“室內有好幾家連鎖店。”
“對啊!”寧雅道。
“原來你是個富二代。”米蘭道。
“談不上。”寧雅道,“跟你家比差遠了。”
米蘭笑道:“我們別這麼浮誇地互相恭維好嗎?”
寧雅笑道:“好吧。”
“那……你和雨墨,是在酒吧認識的?”米蘭又道。
“對啊!”寧雅道。
米蘭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低頭吃飯,良久,又道:“我可以放心地喝醉嗎?”
寧雅愣了一下,旋即道:“可以呀!”
“你不會揩我的油?”米蘭道。
寧雅覺得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弄不好,會讓米蘭理解成是她自己沒有魅力,略一思忖,方道:“我即便有這個賊心,也沒這個賊膽,怕女朋友知道了不依。”
米蘭聽出了這話的虛假,遂道:“你不告訴她,她怎麼會知道。”
寧雅笑道:“我怕自己情到深處時,什麼都往外說。”
米蘭聽著有幾分不悅,遂轉回正題道:“這麼說,我可以喝醉?”
寧雅道:“想喝就喝吧,隻要不到爛醉如泥就行。”
米蘭忽然頗有感觸道:“你知道嗎?男人心裏不痛快,可以喝醉,女人卻不可以,因為你不能將自己置於那種完全不可控的境地。”
“你說得對!”寧雅讚同道。
“所以,女人醉酒,其實是一件很幸福的事。”米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