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重揭傷疤(1 / 2)

蕭洋有點不耐煩道:“現在是談你和雨墨的事,你別往我身上扯!”

楊劍波複躺下去,妥協道:“好好好,說我跟雨墨。首先,我並不知道你認識雨墨,而且這麼愛她;其次,我是真的很喜歡雨墨,想跟她有肌膚之親。”

蕭洋聽了,生氣道:“你有老婆有孩子,你有什麼資格喜歡雨墨?!”

“好,理論上來講,我是沒有這個資格,可是,我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啊!”楊劍波道。

“你別褻瀆‘感情’這兩個字!你對她有感情,會夥同另一個男人強行侵犯她嗎!”蕭洋怒道。

“你要相信,馬海全參與進來,完全在我的預料之外。”楊劍波道,“我邀馬海全作陪,隻是為了打消雨墨的顧慮,以為途中他會主動回避,我甚至還要求他回避一下;我承認,也是因為雨墨反抗得激烈,我需借助他的手,令雨墨就犯。”

楊劍波停了下,見蕭洋不做聲,又道:“我承認這件事做得有點低級、齷齪,但我相信,我和馬海全都是喜歡雨墨的,隻是那日情急之下,方式方法有點不對,而且,雨墨也是個交往起來讓人很舒服、善解人意的女孩。”

蕭洋忽然特別想哭——這件事傷到了雨墨,傷到了他,罪魁禍首居然還解釋得入情入理,他不知該恨誰。

沉默了一會兒,蕭洋竟然發現自己的眼角有淚水,遂擦拭幹淨,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道:“回去吧。”

楊劍波坐起身,麵有愧色看著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遂無奈站起來,也拍了拍身上的土,朝自己的車走去。

車子啟動後,二人互按了一下喇叭,分頭而去。

蕭洋開車徑直回了家。

這件事始終纏繞在心頭,讓他食不甘味、寢不安席,總覺得需做點什麼,來轉移腦中那紛亂的思緒,遂拿出一瓶酒來,坐在沙發上自斟自飲起來。

不知不覺已暮色四合,借著酒勁,蕭洋撥通了雨墨的電話。

“在幹嗎?”蕭洋問道。

“剛剛吃完晚飯。”雨墨刻意作出平靜的樣子道。

“那天發生了什麼?”蕭洋問。

雨墨不解道:“哪天?”

蕭洋道:“你和楊劍波、馬海全吃飯那天。”

雨墨心裏一驚,不知道他還知道些什麼,而且,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遂道:“就是吃了個飯而已。”

蕭洋冷笑道:“隻是吃飯嗎?你沒跟他們一起開房嗎?”

雨墨驚問道:“你還知道些什麼?”

蕭洋道:“我什麼都知道。”

雨墨暗忖,難道是徐冰告訴他的?這件事還有誰知道?他們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是以怎樣的態度和口吻談起她?

蕭洋見她不回答,痛心問道:“你為什麼要那樣?”

雨墨情緒激動道:“飯後他們說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我想,三個人在一起,還能有什麼,誰知道他們是些畜生!”

“你叫啊!你報警啊!”蕭洋氣憤道。

雨墨道:“我叫了,可是沒有人來。”

“女人不願意,男人什麼都幹不成!”蕭洋道。

雨墨隻得老實承認:“當一個人吻我的時候,我是有一點回應,不清楚什麼時候,身體已被另一人侵犯,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後來,我就沒那麼抗拒了。”

蕭洋又問:“多長時間?”

雨墨道:“前後加起來不到十分鍾。”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他們也不是什麼徹頭徹尾的壞人。”

蕭洋覺得雨墨的正確態度,應該是仇視他們,可她居然還替他們說話,一點都不像個無辜的受害者,這些狗男女,彼此之間,倒真像有一點叫“情意”的東西,遂又懷著惡意的揣測問:“你跟徐冰有沒有?”

雨墨愕然道:“徐冰?沒有!”

蕭洋誇大其詞道:“這件事在圈子裏已經傳開了,弄得人盡皆知,你讓人怎麼看你?!”

雨墨聽了,無言以對。

蕭洋又道:“喜歡我的人多了,都是碩士博士,還曆史清白,你有什麼優勢?又醜又蠢又窮!”

他滔滔不絕說了很多話,很解氣,說到後來,也相信自己對雨墨隻有鄙視,毫無愛意,沒想到,雨墨冷冷來了句:“那我們以後不要再聯係了。”

這不是他的初衷,遂馬上改換口氣道:“做普通朋友,總還可以吧?”

雨墨道:“人說,相愛過的兩個人,無法做朋友,除非你從未愛過我。再見!”說完,掛斷了電話。

蕭洋陷入更深的苦惱之中。

他有一腔悲憤無處發泄,所以才給雨墨打了這個電話,經曆了這樣的事,他都沒有提“不再聯係”的話,她有什麼資格主動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