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劍波和馬海全各占一張床,雨墨隻得在椅子上坐著。
楊劍波卻走過來,攬著她的肩膀道:“來床上躺著休息一會兒。”
雨墨見他對自己動手動腳,便扭身坐到了馬海全的床畔。
誰料,馬海全卻伸出手臂,輕輕攬住她。
她竟不覺得這個舉動有任何唐突,甚至,還感到有幾分令人舒適的溫柔。
可是,馬海全接下來的舉動,卻讓她內心恐懼起來——他竟動手脫她身上衣服。
她開始激烈地反抗起來。
然而,楊劍波也過來幫忙,她很快在兩個男人的夾攻之下,身上不著寸縷。
她大聲呼救,卻沒有人來。
無奈,她躲進了衛生間,將門反鎖。
可時間長了,她又隻得出來,上床扯起被子蓋住自己。
馬海全走過來,坐在她身邊,溫柔地吻她。
她發現,自己竟不反感他的吻,甚至還有一點回應。
豈料,就在她放鬆警惕的時刻,身體已被楊劍波侵犯。
雨墨感到了一種屈辱——她不願意!可一切都晚了,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了下來。
她拚命維護的城池,已經失守了,遂不再反抗,反抗似乎已沒有了意義,所以,當馬海全將她壓在身底的時候,她甚至還體驗到了一種久違的歡愉。
事後,雨墨去衛生間衝了澡,穿好衣服,與他們聊了一會兒天,見此時天色已晚,楊劍波提議一起去吃晚飯。
晚飯後,楊劍波開車將雨墨送回了家。
這件事給雨墨內心帶來了極大的震動,她對他們最大的慈悲,就是沒有報警、沒有撕破臉皮。
其實,楊劍波第一眼看到雨墨,便喜歡上了她,請她吃飯,也是處心積慮、早有預謀,隻是,馬海全也傾情參與進來,卻在他的預料之外,甚至,他的心裏,曾對他有過不滿和怨恨。
隻是,那一刻他太慌張,彼此都沒有盡興,而雨墨在馬海全身下,發出的愉悅的呻吟,像無數隻小蟲,啃噬著他的心,讓他似癢若麻,如癡如狂。
接下來,他多次給雨墨打電話,雨墨都客氣而堅定地拒絕了他。
他不死心,又打電話對她道:“再不見你,我就瘋了。”
雨墨不為所動,他的癡狂,對她來說,毫無意義。
之後,楊劍波才算徹底死心。
雨墨也以為,這不光彩的一頁,終於翻篇了。
雨墨寫的關於徐冰的報道,在徐冰的朋友圈內反響良好,近幾日,徐冰聽到的都是恭維與讚美,他內心大悅,約了楊劍波出來小酌,聊到雨墨時,拿出手機道:“我看她現在在幹啥,把她叫來,一起坐坐。”那語氣,儼然雨墨是他非常熟絡的朋友。
楊劍波想起自己與馬海全對雨墨做的事,覺得此時實在無法麵對她,遂急忙說道:“別叫。”
徐冰停止撥號,詫異道:“為什麼?”
楊劍波無法,隻得將那日在酒店發生的事說了。
徐冰聽後,驚愕道:“你們兩個人,雨墨就肯順從嗎?”
楊劍波道:“她當然不願意,一開始反抗很激烈,不過後來,似乎也很享受。那日,我隻是邀馬海全作陪,沒曾想他的興致比我還高。”
“那後來呢?”徐冰問道。
楊劍波道:“沒有後來,就那一次。”
徐冰遂不再說什麼,默默抽煙,暗忖:自己原也是喜歡雨墨的,隻是因有業務往來,不好造次,想著放長線釣大魚,前麵鋪平墊穩,以期水到渠成,不曾想,卻被這兩個醃臢東西捷足先登,隻怕雨墨有了警惕,自己就很難得手了。
心裏如此想著,外表卻不動聲色,隻是,話卻比之前明顯少了。
楊劍波似乎覺察到了什麼,問道:“你是不是也喜歡她?”
徐冰咬牙道:“沒有。”
楊劍波道:“喜歡她也正常,雨墨那個樣子,隻怕沒有幾個男人見了她會不動歪念。”
徐冰見被他說中心思,忙岔開話題道:“喝酒,喝酒。”
於是,二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飯後二人分頭離去,徐冰先回了辦公室,坐在沙發上,想自己要不要繼續接近雨墨。
楊劍波口中的她,似有萬種風情,可終究輾轉幾個男人之手,已不再金貴,嚐一口倒也可以,但嚐過了就該放棄,不值得投入太多心思。
想到這裏,覺得雨墨像王母娘娘壽宴上的一顆蟠桃,即便吃後可以長生不老,但上麵沾了別人咬過的口水,自己吃不吃都兩可。
於是,心裏對雨墨,喜歡中又夾著幾絲鄙夷,甚至有些許恨意,他起身接了杯水,仰脖喝下去,方離開辦公室回家去了。
此後,徐冰有意無意地聯係過幾次雨墨,但雨墨像受了驚的魚兒,始終不肯咬鉤,他也就懶得再花心思,將她丟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