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妃現在就是一個被冷落的妃子,再也沒有什麼意義,和她鬥就是沒有任何的興趣了。蘇鏡嬈,在我受寵的這五日裏,你連續三天都到我這裏要人,真以為我姚宛筠就是這樣的容易打壓嗎,如果不是念著我初來乍到、皇上之前寵愛你如果我為難你會讓皇上心疼你我也不會忍你到現在,現在皇上遠征了,你也該逍遙到頭了。之前蘇貴妃不和你計較、花妃清心寡欲獨來獨往,所以後宮隨你怎麼鬧,如今我姚宛筠來了這後宮,以後我就陪你折騰耍把戲!
第二日,未央宮:
在這個寂靜而安詳的宮殿中,破天荒的迎來了一個客人。
深紅色的太監製服,那掛在胸前的佛珠圓潤而密集的排列著,左臂上放著一個虛長的拂塵,右手拿著拂柄,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先皇身邊的大紅——蘇公公。宮殿上,貴妃躺在一張奢華舒適的貴妃榻上,對於來人並沒有什麼反應。
我剛剛進的大殿,看這形勢應該是蘇公公請求貴妃辦件事,然而這件事好像很大貴妃就是躺在貴妃榻上不做任何的回複。
“蘇——貴妃,你不要忘了你姓什麼。”我記得我聽到了這句話,蘇公公尖銳的聲音在盤旋,為什麼,我聽不懂?
“本宮沒有忘!!”蘇公公剛說出來貴妃的反應就非常的大,一下子從貴妃榻上彈起,說話的聲音是在嘶吼是在釋放她的巨大壓力。
我一下子被鎮得反應不過來,我本就站在貴妃的旁邊,她突然的嘶吼讓我耳朵都有些受不住,因為——她從沒有這樣的激動過。即使是她那次衝蘇妃發怒的情況和這次就是小巫見大巫了。她的身體在顫抖,不停的顫抖,那積累在身體裏的怒氣、怨氣好像都由身體在承受。
再看宮殿中央的蘇公公,微弓的身體站得更加筆挺,對於貴妃的反應他非常的滿意,得意的姿態盡顯無疑。
“就是這個姓,讓本宮從來沒有一天是睡好的,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本宮都會驚醒,我恨啊!我多麼的恨我也姓蘇!!”貴妃的理智好像完全被抽離了一樣,激動得到最後連本宮都不說了,嘶吼的說出她恨她自己姓蘇。
姓蘇?姓蘇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的姓氏會讓貴妃從熟睡中驚醒,從理智中瘋狂。
“所有人都給本宮出去!”接下來說得可能是不能給我們這些外人聽得,貴妃下令讓所有人都出去。
從大殿門口再到大殿當中的人都一一慢慢的退出了大殿,我也自覺的走出了大殿。因為我是最後一個退出大殿的,所以我走至左邊拉起一扇紅木門在走至右邊過另外一扇紅木門,跨過殿門高高的門檻,反身將門輕輕的帶上,即使我在輕木門還是發出了低啞而幽遠的聲音。
木門之間的空隙越來越小,站在大殿門口的我聽到一聲掙破心髒的聲音,“咚!!”我的心在碎在掙紮,這是膝蓋與地板發出的碰撞聲,然而如此響亮如此用力的人是貴妃。
吱嘎———木門慢慢的靠近快要合攏了。
“爹!你就放過女兒吧!!!”木門輕輕的掩上,我已經看不見裏麵的情況,聽不到貴妃的聲音了。
門外站著許多的宮女太監,我吩咐它們隨便去幹什麼,今天就放它們一天假,隻要晚上守夜的那幾個宮女太監過來就好。
待人全部都散去,我坐在大殿外的台階上,不了置信的看這遠方。蘇公公——是貴妃的爹……
怎麼會這樣,因為貴妃是婢女出身,所以所有人都自然想成她沒有爹娘,或者爹娘都是平民百姓,但是貴妃這麼久了卻沒有親人來看望,所以人們就自然的猜到她爹娘都不在了。
蘇公公……居然是貴妃的爹。我從未想到,甚至從未想過貴妃還有爹。
我感覺世界,甚至連空氣中的氧都帶著窒息的味道,然而我又不得不呼吸這另我窒息的氧,因為不呼吸,我會死——
我萬萬沒有想到啊,可是蘇公公是貴妃的爹,那麼蘇公公不就是皇家國戚,那蘇公公和先皇……不就是親家了。
不!我應該思考的不應該是這淩亂的關係,然而最重要的一點我還沒有忘!——蘇公公,是個太監。
這樣的一個最大的疑點是不是證明著什麼。既然蘇公公是太監,那麼又怎麼可能生下蘇貴妃?
況且,蘇公公可是很小的時候就跟在皇上身邊的,既然是很小的時候就跟在先皇身邊那麼就不可能還有一個女兒,何況如果蘇貴妃是蘇公公的女兒的話,那麼貴妃又怎麼可能算的上是平民。所以,在這樣全方麵的疑點下,可以證明蘇貴妃不是蘇公公的親生女兒,可能是領養過來的、撿來的,總之不會是蘇公公的親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