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的眼睛頓時睜大了一些,看過去更加的有神,更加的認真。
我頓時怒火都燒了起來,花勿仴,她太魯莽了!“花勿仴!你知不知道這次的任務有多重要!”
我隻知道此時我的腦中隻有一個念想——捏死她!捏死眼前的人!手就這樣緩緩的抬起來,將花勿仴的身體提了起來。我知道她的武功比我的還要高,所以隻要她一還手,我就叫花媽媽她們來,我就不信對付不了她!手上的力道越來越緊。不能怪我,是花勿仴實在太魯莽,如果這件事都毀在她的手裏的話,我將會親自殺了她!
“知道。”花勿仴艱難的回了一句話。
“知道你還敢如此魯莽!”我恨啊,當初為什麼要讓她去。這次的任務真的太過的重要,我這麼的重視,花勿仴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咳——咳。”花勿仴受不了了,她的空氣越來越少,她要死了。死?現在讓她死了也好啊,免得讓我看到她!她為什麼不還手?我不相信她會是因為沒有力氣,她明明可以還手,然後離開的。
算了,如果現在她死了,任務怎麼辦?總不能讓這個任務中途換人,司徒倥是絕對能發現出來的。
“啪。”我抽回了手,花勿仴落在了地上。她就像一個剛剛落水,最後被救上來的樣子。
“怎麼樣了。”我說的是任務,因為既然這件事已經不能改變,隻能祈禱她不要給我弄麻煩就好。
她坐在地上,吸了幾口空氣道:“順利潛入。”
她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臉上都沒有表情,就是簡潔的回答我的問題。她沒有說這一路上的波折,這就是勿忘樓,永遠都不會問過程,隻會問要結果。過程是你必須完成的,彙報結果便是正確的了。
“知道了。你出來也挺久的了,回去吧,不要讓人起疑。”最後還不忘補充一句。
我走到前麵,打開了窗戶,一陣秋風吹了進來。
花勿仴已經走了,我祈禱她不要在做出什麼魯莽的事情來,因為我的內心已經無法在承受這些事情。
如果,花勿仴毀了我的這個局的話,我也要毀了她的路!
啪的一聲,捏在手中的茶水杯終於受不住我源源不斷的內力,裂開了。
對於花勿仴這個突然出現的事情我無法接受,因為她的魯莽,勿忘樓可能就會被司徒倥發現,因為她的魯莽,我辛辛苦苦布置的一切可能留言毀於一旦!
是我不夠成熟,沒有熟練的運用我手中的王牌。對於所有人而言,我手中的都是王牌,我當然知道勿忘樓裏的每一個人都是有實力的,每一個人都是王牌。是我自己不會用,但也是我沒有真正的了解勿忘樓的所有人。
就像花媽媽,平常她是一個放蕩、婀娜多姿的人,而且還有一點就是她很愛財。但是一到什麼重要的事情,或者是嚴重的事情,她就會正色起來,完全沒有了平常的那副輕浮的樣子。我隻知道她不像表麵的那麼放蕩,什麼都不在乎,但是我從來就沒有猜出過花媽媽到底會是一個什麼樣。也猜測不出來花媽媽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隻知道沒有表麵的那麼輕浮。
可能是她平時輕浮而且愛財的模樣太真,也有可能她想騙過所有人,所以沒有人可以猜出來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隻知道沒有表麵那麼簡單。
而且花媽媽作為一個調教出這麼多個花魁的人,她又怎麼可能會是一個簡單的人,她調教出來的人哪一個是簡單的,那麼她又怎麼了可能是一個簡單的人。
所以我必須要了解勿忘樓的每一個人,包括花媽媽。
後來,過了很久很久,花勿仴才會回來,稟告我事情的結果。隻要她回來了,我就知道她是順利的進行了,因為哪怕是出現了一丁點的錯誤,司徒倥也會扣留所有的人,一一排查。當她回來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是順利的完成了,因為勿忘樓隻要答案,所以每次出現,花勿仴隻是彙報結果,從來也沒有說事情的經過。隻要最後能接近到司徒倥,過程對我來說也不重要。
所以隻要花勿仴比上次來的時間多了一天都沒有來,我就會不自覺的擔心,因為是對花勿仴的不放心,她當初答應去做這個任務的時候就是一個魯莽的選擇,魯莽的就答應了。所以我現在對於她的手段和頭腦都有點不放心,因為誰能知道她會不會像這次一樣,突然的就選擇了魯莽。我相信花媽媽不知道花勿仴心甘情願的去完成任務是因為能穿上她自己喜歡的顏色的衣服。既然她這次的選擇是一個突然的魯莽,那麼我又怎麼可能不想行她在完成這個任務的時候不會在“突然的魯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