堰折抖擻著身體,往司徒榲熠身上貼去,一副小白兔被驚到的樣子。
見一個見她如蛇蠍,花媽媽就轉移了目光,看向那個少年,正要說話,不想,司徒榲熠已經強話道:“好好招呼我這位朋友,”從身上拿出一錠銀子。
花媽媽一聽就懂得,趕緊接過銀子,說是接還不說是強來的貼切。“好好好。”一連說了三個好,真不知道是事情好,還是銀子好。花媽媽一邊說好,一邊在看著銀子兩眼放光。
司徒榲熠湊上去,看著兩眼放光的花媽媽,道:“是事情好還是銀子好啊?”
“當然是銀子好了。”花媽媽脫口而出,發現世態不對,連忙改嘴“都好,都好。”
無奈搖搖頭,便離開了勿忘樓,堰折趕緊就跟上了。隻留少年一人在勿忘樓內,麵對花媽媽。
收好銀子,花媽媽賣弄風姿,風情無限的貼著少年,柔諾道:“公子……你……要找什麼樣的姑娘?”
少年看著看著前方,沒有回話。
花媽媽見前麵不動,內心暗罵,我就不信,我花媽媽的風騷勁你也能阻擋。
半個身上的重量都依在少年身上,纖纖玉手勾住少年的脖子,此時,胸前的柔軟已經貼在了少年的胸膛,身子在少年的身上移動,肌膚與少年輕輕的摩擦,胸前的柔軟也在微微扭動,仿佛在像少年請殷。
少年臉有些微紅,尷尬道:“你,走開。”
花媽媽仿佛聽不見,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道:“公子,你是不是對我們勿忘樓的姑娘看不上眼……”
“沒,沒有。”
“我還擔心姑娘們伺候公子不周到呢,既然公子看不上,花媽媽我又擔心,那就由花媽媽我來伺候你吧,這樣我才放心。”花媽媽說完,將頭靠在少年的臉上,胸前的柔軟抵著少年的胸膛,這讓少年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少年不禁嘴角抽搐,這樣也可以?
就這樣,少年被花媽媽連哄帶騙的帶進了房間,為什麼說是連哄帶騙的呢?因為花媽媽一直都在想,帶壞這樣一個少年,真的好嗎?花媽媽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少年沒有來過青lou,而且年紀才十四、十五左右,她感覺自己有些心虛,但是,心虛很快就被銀子掩蓋了。
就這樣,少年在這一次,自己的清白之身就沒有了。
另一邊,司徒榲熠帶著堰折高高興興的玩。
堰折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這樣……真的可以嗎?萬一那個公子回來報仇……”
“小折子,這句話自從你一離開勿忘樓就開始說了,你煩不煩啊。”
“可是,可是就是真的嘛。萬一那位公子身份顯赫,那他就一定來報仇,萬一那位公子還是清白之身……”堰折馬上捂住自己的嘴,完了,萬一那位公子真是清白之身,然後是殿下將他送進勿忘樓的,那他必須來報仇了,我當時也在場,那不是……
“你管那麼多?”
不得了,不得了,我們家殿下現在都還是清白之身,那個公子與殿下年紀相仿,那是很有可能也是清白之身。想到少年還是清白之身,然後被送到青lou,堰折就雙腿發軟,四肢無力,再看少年一臉愜意的殿下,堰折就想投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