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的走到少年麵前,冷哼一聲,仿佛在說“看到沒有”
少年一路看著對麵朝他走來的傲慢的少年,無奈一笑。
走到少年麵前,挺住腳步,道:“我贏了。”司徒榲熠驕傲的揚起下顎,就如同一支孔雀,驕傲的不可一世。
少年微微一笑,道:“我輸了。”完全沒有一副輸了頹廢的樣子,這個笑容深深刺進了司徒榲熠的眼。
司徒榲熠用眼神逼視對麵這個少年,緩緩道:“輸了就要完成一件我說的事。”
少年從容不迫的道:“什麼事?”
司徒榲熠討厭這個少年的傲慢,從容,仿佛什麼事情都入不了他的眼,所有問題他都能從容的解決一樣,他討厭,很討厭。
少年心中劃過一絲漣漪,很多年前,我也是這樣,將對一個人的喜歡和討厭都表現在臉上,很多年前,我也是這樣,純真、童稚。可是,都會經曆一些事情,失去最重要,最不能失去的。還真的很羨慕他呢,從小就被保護,保護的那麼仔細,不讓任何純真流失,不被皇家的爭鬥汙染。
少年的眼中流露出來的是濃濃的羨慕,司徒榲熠挺起胸膛,更是高傲的看著少年。“我讓你做的這件事呢,就是去勿忘樓睡一晚。”
勿忘樓可是第一青lou,司徒榲熠上次去過的,雖然他不是很清楚那些男子去勿忘樓幹什麼,但大致就是睡一晚,和勿忘樓的姑娘睡一晚。
堰折唯唯諾諾的走至司徒榲熠身邊,踮起腳,負在司徒榲熠耳旁道:“殿,殿下,那是要行男女之事的。”堰折說完低下頭,臉都要滴出血了。
堰折說話的聲音很小,對麵的少年沒有聽到,但少年看到堰折那快要滴出血的臉,再聯係剛剛司徒榲熠說的話,頓時就知道堰折剛剛說的是什麼事了。
司徒榲熠一聽,兩眼放光,隻要能報複到這個傲慢的少年就好,看小折子這個快要滴出血的表情,看來很不錯嘛,對,就是這個了!
勿忘樓:
剛剛走近勿忘樓,司徒榲熠便第一眼看到了那個風情無限的女子——花媽媽朝他這邊走來。
扭動著細小的腰部,手上揮著薄如絲的絲帕,道:“哎喲喂!這位公子,你又來啦。”
堰折死死抱著司徒榲熠的手臂,心中暗想:殿下……經常來?
心中正想著,不停用“原來你經常來”的眼神看著司徒榲熠。
司徒榲熠無語,連這個小兔兔都用這種眼神眼神看著他,他哪有天天來,要不是父皇,他怎麼會來,他連勿忘樓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常來?如果不是父皇給的任務,他也不會來勿忘樓,勿忘樓的老鴇也不會記住他……這就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啊!
少年轉頭,心想,和勿忘樓的老鴇這麼熟,肯定是天天來,雖然很純真,但經常來這種地方……司徒榲熠不知道,他在少年心中的印象已經打打折扣了。
三人還在心中想的時候,花媽媽已經閑不住了,看到司徒榲熠身後還有兩個男子,內心高興啊,道:“公子啊,這兩位是你的朋友吧,你還帶人來我們勿忘樓,真是太好了,太給花媽媽我捧場了。”
花媽媽湊近唯唯諾諾的堰折,道:“這個公子生的真是美,皮膚嬌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