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裙不是那日的了,換回原來的白色衣裙,沒有別的顏色,沒有別的裝飾,就是一身白衣。
門窗不知何時有些微微的敞開,此時一陣風吹進來,她那瀑布式的黑發在風中舞動起來,以一種優雅、脫俗的方式舞動起來,讓人不經晃了神。那脫俗隱逸的白衣在黑暗中盡情舞動。
許久後,待微風離開,那熱情似火的黑發和白衣也漸漸安分下來,安靜的躺在那裏,仿佛剛才那奪人眼球的舞蹈不曾發生過。
她很美,即使處在黑暗中,你也可以感覺到,她是一朵冰山上聖潔的白蓮,高貴、難得更清冷。和她相處的這幾年,我從未在她身上感受到此時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這種冷仿佛滲進了你的心房,冰冷這你的心。
這是陌生的她,這是她身上陌生的氣息,這麼多年以來,對於她身上的氣息,如果用兩個字來表達的話,如同她的名字,溫暖。她的笑讓人溫暖,她周身散發的氣息也是溫暖的,曾何幾時,她的周身不在是溫暖的氣息是那令人逃離的冷冽!
此時的她,將白蓮的不可褒讀的氣質表現的淋漓盡致。
即使是相處了這麼久的我也忘而卻步。
我在等她醒來,雖然站在的她是陌生的,但她會回到原來的她,我愛戀的是她。
我在等她醒來,待她醒來後,我會告訴她我對她的愛戀,然而一個大膽而狂妄的想法在他腦中閃過。娶她!
在這黑暗中,時間也變得慢了。
我就這麼站在她的床榻前,看著她,我能清晰的感覺到我的雙足已經開始泛麻,後來我都小腿,後麵到大腿都已經麻痹了。
我在等,我在等……
這一夜,注定有人無眠。
其實,溫暖每次都是聽到司徒榲熠的在叫她,才醒來,隻是他不知道,沒有注意。
年少輕狂的司徒榲熠的隻是認為等溫暖醒過來在和她表達愛意會是真正的表達愛意,其實這和叫醒溫暖沒有什麼兩樣,隻是他自以為等溫暖醒來更有意義。
其實如果他永遠不叫溫暖,溫暖可能到他死都不會醒。因為她睡一覺是幾百年的概念,所以溫暖睡時都會控製,讓自己不要睡的太久。
但是,即使是司徒榲熠的叫溫暖,溫暖也不會醒,因為這是特殊的一次,即使是司徒榲熠的叫溫暖,溫暖也不會醒。
結果顯而易見,司徒榲熠的現在溫暖的睡榻前站了一晚,溫暖當然也沒有醒,他也沒有對愛戀的女子訴訟鍾情。
夜!就是這麼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