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今,皇帝已是不惑之年,因年少時經常帶兵打仗,導致撈下病根,體弱多病。三皇子司徒澈已到弱冠,英勇善戰。四皇子司徒倥舞象之年,五皇子司徒榲熠,已到束發之年。
“姐姐,司徒不在是小孩童了。”
“嗯。”
“姐姐,司徒束發的模樣是否討喜?”
“嗯。”
“姐姐,司徒上朝去了。”
“好。”
現在的司徒榲熠一頭烏黑的長發被高高的束起,多了些精簡,幹練,少了些稚氣和純真。
司徒榲熠剛剛的話,讓溫暖想到了什麼。溫暖見司徒榲熠走了,重新躺回榻上。
“今天以後,我們的暖暖長大啦。”男子欣慰的說。
“父王,暖暖以後可不再是小孩童了。可不要再把暖暖當孩童看。要把暖暖當做看待哥哥一樣。”女孩嘟囔的說道。女孩身穿粉色衣裙,光著腳,烏黑的頭發隨意的披撒著。
“哈哈哈,好,我們的暖暖以後不在是孩童了,父王不把你當成孩童看,暖暖跟哥哥一樣,都是大人。男子笑的很高興。”
“暖暖,就你這樣?你看看你,還是一個孩童,哪裏有長大,還想和哥哥一樣。”從空中飛下一個男子,男子與女孩長得一模一樣,就是一大一小。一身白衣似雪,散發著纖塵不染的氣質。
“哥哥!哪有你這麼說妹妹的。我不理你了。”說著說著,淚珠不受控製的滾落下來。男子看到女孩哭了,蹲下身,雙手不停的抹掉滾落下來的淚水,嘴裏不停的說:“暖暖,不要哭了。哥哥錯了……哥哥不會取笑你了,不會說你不像大人了。”女孩的眼淚不見減少,反而更迅速,跟多的滾落下開“你為什麼欺負暖暖,暖暖哪裏不像大人了,暖暖就是想長大。哥哥為什麼要欺負暖暖,暖暖不理你了,暖暖不要在理你了。”暖暖大力的抹了一下淚水,下定決心的。男子無措了,不停地擦拭著女孩臉上的淚痕,語無倫次的說:“哥哥錯了,哥哥不會在取笑暖暖了。暖暖不要哭了,哥哥錯了,不要哭了。暖暖,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不要哭了。”站在他們倆前麵的男子看著這樣的場麵,笑了。
女孩看到父王在笑,走到溫意身前,仰起頭,眼眶裏都是淚,嘟起嘴“父王,暖暖被哥哥欺負了你都不來幫暖暖,還笑。”“暖暖,還要不要長大了?”溫意提醒道。“想!哥哥,一會兒暖暖在來找你算賬!”女孩對男子說到。“好。”男子笑了,笑得仿佛如和煦的陽光在照耀。
女孩轉身,向整個大殿的中心走去。“等一下。”男子走到女孩跟前,拿出一條紫色的絲帶,蹲下身來,將女孩披撒的長發捆綁起來,動作輕柔。一邊為女孩綁發,一邊溫柔的說:“哥哥見你梳妝台上的絲帶未被帶走,知你又忘了,便拿來尋你。”係好絲帶,摸了摸女孩的頭,溫柔的說,“去吧。”笑得很溫柔。
女孩站在大殿中心的位置,閉上眼睛。四周出現白霧,不斷向女孩襲去,將女孩團團圍住,女孩被白霧籠罩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大殿上的兩名男子耐心的等待。
“暖暖……暖暖……”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女子穿著粉色衣群,樣貌和女孩相似。她便是女孩的娘親,溫情。
“情兒,暖暖已經在裏麵了。”溫意對溫情溫柔的說。
“……”溫情看著大殿中央的那團白霧,欣慰的笑了。
“父王,母後,暖暖很快就出來了,我們一起等暖暖出來。”女孩的哥哥,溫存,說道。
白霧漸漸散去,可以看到霧中是一個女子,身段玲瓏有致,有一頭長致腰部的長發。待白霧全部散去,可以看到,女子和溫存長得一模一樣,隻是比溫存更柔美。捆綁在長發上的絲帶不見了,如墨的柔發披撒下來,垂致腰際,絲帶可能是剛剛在白霧中掉落下來了。女子一身紅衣,尾部的裙擺長長的拖在地上。光著腳,讓人更覺疼惜。
“哥哥,暖暖不在是小孩童了。”
“嗯。”
“哥哥,暖暖現在這模樣是否討喜?”
“嗯。”
“暖暖剛出來就找哥哥你把父王母後至於何處?”溫情佯裝生氣的說到。
“母後,這不能怪暖暖,是哥哥剛才惹暖暖哭了。所以暖暖先來找哥哥算賬。嘿嘿”女子討好道。
“暖暖,哥哥帶你去個地方。”溫存討好道。
“哼,不去。”女子嘟起嘴,不理他!
“不去啊?那哥哥隻好一個人去了。”溫存一邊歎息,一邊往殿外走。
“不要走啊?哥哥?暖暖也去。”女子著急的說到。
“父王母後,存兒和暖暖出去玩了。”溫存尊敬的說道。
“唉!你們這倆孩子,就知道去玩。”溫情無奈道。
“……”女子和溫存互看一眼,同時笑了。溫存拉著女子,離開了大殿。
夕陽西下,神山的頂顛,站著一男一女。男子拉著女子的手,一白一紅的身影,在神山是一道獨特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