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麵上有許多遊船,有一艘遊船格外引人注目。遊船上掛的每個飾品,都價值非常。船頭站著一個男子,男子烏黑的長發高高的豎著,腰間掛著一把佩劍,更顯英姿颯爽。一身玄衣歲分兒立,眼角微微一眯,嘴角輕輕一勾,笑得很得意。湖邊有許多女子駐足觀望,男子應是為這兒得意。
對麵有一艘遊船在朝這邊駛來。遊船上也站著一位男子,男子身穿紫色衣袍,身旁有一個穿黑色緊身衣的,帶著麵具。遊船越來越近,最後,兩艘遊船相撞發出輕微的碰撞聲。距離拉近,玄衣男子終於看清紫衣男子的相貌。眉宇間,散發出男子的剛毅,和女子應有的柔美。妖媚的丹鳳眼,一個眼神,你便迷了心誌。眉心有一朵梅花,常常發出梅花的香味,眉角有一顆朱砂,很妖孽。
“在下想見見船內的女子。”紫衣男子看向船內。
“船上就在下一人,何來女子一說?”玄衣男子說道。
“哦?”紫衣男子撫了撫無暇的臉旁,挑眉道“真的?”
“這船上確實隻有在下一人。玄衣男子固執的說道。
刹時,紫衣男子腳一蹬,飛到玄衣男子的遊船上方,衣袖一揮,遊船的船蓬被瞬間掀開。
暴露在大家眼中的自然是船內的情景。船內是一位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躺在貴妃榻上,柔發隨意的披撒,睡顏平靜。船中的女子如。仙子般讓人無法觸碰,有種與世隔絕的感覺。玄衣男子轉身,見船中的女子沒有醒的跡象,便將目光投向紫衣男子。
紫衣男子看著對麵小心翼翼的玄衣男子,妖孽的笑了笑。伸出修長的手,往眉宇間襲去,搭在剛柔的劍眉上,慢慢移動,手指觸碰到眉角的朱砂上停頓了一會兒,便順著那個弧度,從妖孽的臉頰上滑落下來。“我就說了遊船內有位女子,你偏偏說沒有。在下就想見見這女子,你又何必存心欺瞞呢?”挑畔的投過去一個眼神。
劍眉皺得更緊,目光有些許不喜,“如今,你也見了這女子,是否應該離去?”玄衣男子說道。
“哦?但這女子好似未醒啊。”紫衣男子厚顏無恥的說道。
“你剛才不是說見這女子一麵?現在又要她醒!”玄衣男子有些微怒。
“是啊。我現在要那女子醒過來,見上一麵。如果不的話……那就做好被我跟蹤的準備咯。還有啊,我可能會一時興起,去查你家祖籍,不能怪我哦。”司徒榲熠覺得這紫衣男子實在難纏,實在是厚顏無恥,如果他跟蹤我到皇宮的話,這樣不好。好吧,還是如他所願,把姐姐叫醒,反正我也想找姐姐說說話。
司徒榲熠坐到睡榻前,輕聲的叫了聲“姐姐”。睫毛輕顫,緩緩得睜開雙眼,坐起身,看著司徒榲熠。司徒榲熠別過頭,看向別處,嘟起嘴“那邊那個人說要見你。”手指指的方向是紫衣男子。
溫暖望向司徒榲熠所指的方向。紫衣男子見剛剛醒的女子看向自己這邊,瞬間低下頭,不在看那女子,心裏大吼道:“祁夜染!你害羞什麼!不就一女子,沒見過不成?”正在不停的罵著,祁夜染身邊的那個男子,走上前,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祁夜染嘴角一勾,和身旁的男子一同消失了。溫暖回想剛剛男子的樣子,隻記得男子眉間有一朵梅花,呢喃的說了句“魔界”。
司徒榲熠睜大了眼睛,對剛剛發生的事有些不相信“姐姐,他們……他們……不是……”溫暖點了一下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