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喂喂喂,你這什麼表情,老家夥,別以為穿一身軍裝就拽得二五八萬似的,究竟給不給看,不給那就拜拜。”
說完,楚天掉頭就走,卻被廖將軍的警衛員給攔住,喝道:“站住,你敢對廖將軍無禮。”
“喲嗬,想打架啊,來來來。”楚天樂了,挑釁的看向那警衛員。
警衛員剛想再次出聲,卻被廖將軍製止,微笑著道:“小夥子,你別介意,我隻是……你真是醫生?”
“有病是不是。”楚天可不管什麼將軍不將軍的,被人質疑的眼神看著,年輕氣盛的他,早就不爽了。
“額……那你去看看吧。”
楚天翻了一個白眼,嘀咕道:“早說不就得了。”
看著楚天鑽進病房,廖將軍側頭看著郭墩,小聲問:“郭醫生,這怎麼回事?”
其實廖將軍是明白人,郭墩在豐城市中醫這行來說非常有名,他能帶來的人,肯定不是常人,就是因為楚天太年輕了。
在人的直觀印象中,但凡有點經驗的中醫,哪個不是老家夥,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前來,心理上的確有著很大的反差。
“等他看看再說吧。”
既然郭墩都這麼說了,廖將軍也不好意思再開口,透過玻璃牆看著裏邊的情況,醫院裏的幾位專家也注視著裏邊的一舉一動。
而到了病房裏的楚天,站著不動,伸手捏著下巴,看著被鎖死的病人,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看起來似乎沒什麼問題才對。”撒手之後,楚天又在病人身上捏了捏,摸了摸,骨骼什麼的也很正常,氣息一切都正常,一點不像一個病人。
奇怪了,究竟是什麼導致這個人在月圓之夜有如此大的變化呢。
拉過了一張凳子,楚天坐在麵前,給病人一會兒脈,最開始沒有什麼發現,可越到後來,隱隱的感覺脈象中有著一種詭異的波動。
難道就是這詭異的波動造成的變化?
可這股波動又是怎麼產生的呢?
放開手,楚天撐開了病人的眼皮,雙眸正常,也沒有其他的不同,整個初步檢查,除了那詭異的波動,沒有找到其他擁有的線索。
在病房之外,廖將軍等人一直注視著楚天的一舉一動,其實廖將軍很想開口詢問,卻又不知道從何問起。
沒過多久,楚天走出來。
郭墩急忙走上來,問道:“怎麼樣?”
“情況很複雜,我要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有變化的,去過什麼地方,遇到過什麼,還有,將他弄醒。”楚天說道。
“不行!”一個軍醫製止,繼而道:“我們不能讓他醒來,明天晚上就是十五,萬一出現了什麼意外,到時候會很麻煩。”
“你懂個屁。”楚天很不客氣的道:“不找到根源,永遠不能解決問題,難道就這麼綁著?”
“你!”
“你你你什麼,切!”說著,楚天看向廖將軍,道:“老家夥,你應該是最大的官兒了,你決定,治不治一句話,別浪費大家的時間。”
廖將軍是什麼人,豈會輕易動怒,笑了笑,說道:“小夥子,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真有辦法,畢竟,這位戰士真的具有危險性。”
“愛治不治!”白了一眼,楚天轉身就走,實際上,他滿腦子都是疑問,可這些人不肯鬆口,他也沒辦法。
“喂,楚天,你別走啊,楚天。”郭墩死死拉住楚天,又衝廖將軍道:“廖將軍,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嗎,我老師也沒有見過這種案例,楚天是最好的選擇。”
“這個……”
“別這個那個的,我還不想自討沒趣呢,郭墩,你讓開,否則我和你急。”楚天推開了郭墩,剛要走出去,門卻被人推開了。
進來的這個人四十多歲,一見郭墩,先是愣了一下,隨口笑道:“郭師兄,原來是你啊,好久不見了。”
見到這個中年人,郭墩臉色很不爽,“我也沒想到會是你。”
“這不,聽說這裏有個特殊的病人,關係著國家,所以我奉老師之命來看看,沒想到郭師兄也在這裏,看來我是白來了,有郭師兄在,哪有解決不了的問題,你說呢,郭師兄?”這話說得不溫不火,卻帶著很強的奚落之意。
聽到這些話,郭墩的臉色更加難看,咬著牙關,最終沒有說出話來。
“廖將軍,您好。”
廖將軍顯然是不知道郭墩和這位請來的中醫大家有過節,顯然頗為尷尬,不過很快恢複常色,道:“張醫生,勞煩你這麼遠前來,病人的確有點棘手。”
“廖將軍太客氣了,身為華夏人,我們都是為了國家,不過,既然郭師兄來了,應該問題不大。”張天亮笑著道,又向郭墩補了一刀。
“張天亮,你有完沒完。”郭墩終於忍不住了。
本來打算走的楚天,此刻卻興趣濃厚,一個讓郭墩這麼氣憤的人,看來有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