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說故事,那就長了。
在華夏中醫界有著四位泰山北鬥,正好,郭墩的老師宋萬穀和張天亮的老師李北鬆就是其中兩位,因為某些理念不同,兩人並不怎麼對路。
這個老師一不對路,郭墩和張天亮兩人嘛,彼此就更不爽,畢竟,他們的老師是泰山北鬥,會在乎很多顏麵問題,不會公然較勁,但他們就不同了,作為學生,暗鬥得更厲害,幾乎是一見麵就互掐。
“怎麼,郭師兄該不會是沒有找到醫治病人的辦法吧,這個事兒啊,嗬嗬,嗬嗬嗬。”郭墩越是生氣,張天亮就越爽。
郭墩氣得胸膛不斷起伏,可現在擺明被張天亮嘲諷也無力反駁,誰讓他沒辦法醫治病人呢,別說醫治了,就連病情也沒有摸透。
“咳咳咳,老郭,我說你生哪門子的氣啊,這年頭瘋狗多的是,該不會咬了你一口,你要咬回來吧,小心得瘋狗病。”
郭墩被氣得沒力,可並不代表楚天會買賬,怎麼說,郭墩也算他半個老板,一個月一萬塊的工資拿著,這種諷刺,楚天可聽不下去。
再者吧,楚天那脾氣,最討厭的就是像張天亮這樣的人,拽毛啊拽,什麼玩意兒。
“小子,你是什麼人?”果然,在張天亮聽到楚天的話後,臉色當即就一沉,被含沙射影的罵做是狗,哪時候被人當著麵這麼罵過。
“我是你大爺!”楚天笑盈盈的道,故作疑惑,問道:“敢問你又是哪隻呢?”
“混賬!”
旁邊的廖將軍終於聽不下去,幹咳了幾聲,打著圓場道:“幾位,問題還沒有解決,還請諸位稍安勿躁。”
“哼!”哼了一聲,張天亮麵對廖將軍的時候又換了一副嘴臉,笑著道:“廖將軍,我先看看病人吧。”
“也好。”
在進門之時,張天亮輕蔑的看了郭墩一眼,大步的走了進去。
楚天湊過來,靠在郭墩身邊,壓低聲道:“我說老郭,看樣子你和這什麼張天亮不對路啊,你們有舊恨?”
看了楚天一眼,郭墩歎息了一聲,說道:“舊恨算不上,他的老師和我的老師因為理念不同,算不上朋友,所以……”
算不上朋友,也不是敵人,隻是彼此看彼此不爽,而他們這些做學生的,就將矛盾給加大化了。
“你還有老師啊,不會也是賣假藥的吧。”
郭墩嘴角一抽,強忍住怒氣,道:“楚天,你說我什麼都可以,別說我老師,否則別怪我翻臉。”
“切!”拍了拍郭墩的肩膀,楚天道:“放心吧,這貨要是治好了,本大爺手掌心煎魚給他吃。”
前麵的話廖將軍沒有聽到,楚天最後這句話卻被聽見了,詫異的看了楚天一眼,這小青年年紀輕輕,口氣倒是不小,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呢,還是真有本事呢。
“小夥子……”
“別!”製止了廖將軍,楚天道:“你還將軍呢,有你這麼做事的嘛,叫了郭墩又叫他對頭來,成心想看吵架啊。”
“這個……”在這事兒上,廖將軍的確很無辜,長期在軍區,哪裏清楚這麼多事啊,要不是想早點弄清楚這個戰士得了什麼怪病,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
“好了楚天,這事不怪廖將軍。”
楚天撇撇嘴,忽然眼珠一轉,笑盈盈看向廖將軍,道:“老頭兒,不如這樣,按照我剛才說的配合,再給我五十萬,我給你答案,如何?”
旁邊郭墩聽了,嘴角猛烈的一抽,這小子真是碰到誰都敢敲竹杠,這尼瑪還敲到軍區大佬的頭上來了。
倒是廖將軍,忽然對楚天的興趣更大了,雖然楚天流裏流氣的,說話咋咋呼呼,也不懂什麼叫做禮貌,可他就是有種感覺,說不定這個小夥子還真有辦法。
“你真有辦法?”
“你煩不煩。”又來這句,楚天臉色跨了下來。
廖將軍嗬嗬一笑,道:“如果張醫生也沒辦法,那就你來,我答應配合你,隻要你能找到醫治的辦法,別說五十萬,我給你一百萬。”
真要是能找到問題的所在,別說一百萬了,就算是一千萬,甚至更多,國家也不會吝嗇的。
“成交。”
進入病房內房的張天亮已經像模像樣的檢查起來,中醫的基礎是望、聞、問、切,遇到不同的情況會用不一樣的辦法,不過張天亮此刻的反應和楚天之前沒有任何分別,沒有檢查出什麼來。
等張天亮出門的時候,臉上嚴肅,看了廖將軍一眼,道:“廖將軍,我需要進一步檢查,用銀針刺激試試。”
剛才的檢查結果,病人一切正常,完全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分別,如果體內真的存在病毒什麼的,用銀針刺激穴位,也許能有其他反應,隻要有反應就能順著找到根源,比現在沒反應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