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有什麼資格檢查我的證件。”話音剛落,年輕司機隻覺得眼前一花,頭當時就是一暈,緊接著就發現自己已經倒在地上,嘴裏鹹鹹的,張嘴吐出了一顆牙齒,“你,你,你竟敢打人!?”這後一句話不光是憤怒,而且還有點發顫。
“瞎了眼的東西,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打人了?”蘇遠山環顧四周,“你們有誰看到了?”
周圍圍觀的眾人看著眼前這一幕,哪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這個年輕人看來是純粹是要收拾人樂,況且眾人也都是沒有看清倒地他是在嗎出手把對方打到的,不過就是看到了也不會有人承認的。
“沒有,我們都沒有看到,明明是你自己摔倒的,還怨別人。”
“就是,你眼睛花了吧,一定是剛才喝酒太多站不穩自己倒下的,在嗎能怨別人呢?”
“沒錯,一定是自己喝多了。”
蘇遠山笑嘻嘻的它能夠著周圍人的議論,斜了一眼地上的家夥,“你有什麼說的,現在你馬上賠償我們的損失,自行車修車費和檢查費、醫藥費還有營養費,對了還有誤工費,算你3000塊錢,不然我現在就報警送你去檢查酒精含量。”
旁邊還有兩個交警站在那裏,看剛來的這個年輕人更加囂張不由得相視苦笑了一下,得,那個自稱是高院副院長的公子,連剛才副局長的麵子都不賣,可是這個來了就打人,更擺出一副不聽話就收拾你的樣子,今天攤上這麽個事故算是倒黴了,最後肯定弄得是裏外不是人。
“我說這位先生,剛才的車禍你看清楚了嗎?麻煩你出示下證件,另外講講剛才的情況,我們也好有個依據。”年紀稍微大點的警察終於不得不出麵了,剛才就是他接的孫副局長的電話,可是那邊也打來了電話,而且是分局局長的電話,現在看這邊來了強援,隻好再次上來搭話了。
這麼囂張和強勢並不是蘇遠山的本意,可是就在剛才他讓蘇星查了一下車子和胡公子的情況的時候卻發現這個高院胡副院長的家庭真的是典型的混賬家庭。
胡長奎在法院工作已經有30多年了,靠著文化大革命時期偶然幫助過一個老幹部,等老幹部平反之後,胡長奎就平步青雲坐上了法院經濟庭庭長、法院執行庭庭長、副院長的位置,而且一幹就是20多年,兩個兒子也都在政法係統工作,大兒子是鄭中市中院法院的院長,二兒子在高院執行庭擔任副庭長,而他自己主管審判監督庭和紀檢,可以說整個法院基本上都掌握在他一家人的手中。
現年55歲的胡長奎有個小他10多歲的老婆,這個老婆是在第一任妻子生病亡故以後後娶的,原來僅僅是法院臨時工的杜月芬一躍成了院長夫人,現在是法院辦公室副主任,主要職責就領一份薪水,還有就是出麵處理一些胡長奎不是很方便處理的人和事兒。
現任院長是從部隊轉業下來的前政工幹部,年齡也已經58歲了,不過是來這裏養老罷了,所以整個高院的工作基本上都是胡長奎負責,這就給他施展手腳創造了最好的條件。
今天他的小兒子胡彪開車去參加一個私人聚會,沒想到雪天路滑撞人不說自己還撞到了花壇,實在是倒黴至極,看著騎車的婦女哼哼唧唧的不由惡向膽邊生,直接就顛倒黑白說是騎車的違章致使他除了車禍,所要賠償,而交警聽他宣稱自己是高院胡公子又接到上峰的電話也就聽之任之了。
誰想到現在來了個更猛的,不僅打了他,而且還竟敢索要賠償,根本就不管他剛才威脅人家的話,胡彪也是驕橫慣了,“小子,你等著,今天收拾不了你我胡彪跟你的姓。”
“我可不要你這樣的混賬兒子,痛快說,現在你賠不賠錢!”蘇遠山根本就不鳥他,一句話就把胡彪逼到了死角上,今天他是打定主意要把這件事情管到底,胡彪一家子識相的話暫時就算了,不然一定讓他一家子全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