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我打個電話試試,分局的孫副局長和我一起吃過幾次飯,讓他說句話應該可以管用。”劉玉傑說完摸出電話。
一會兒功夫電話打完了,“好了,他說問問情況,應該差不多了,也不是什麼大的事故,而且責任不在你同事,我們據需好了,你等一會兒問問你同事怎麼樣了就行了。”
屋子裏的人繼續開始聊天,可是出了這麽一檔子事兒,大家的情緒都收到了影響,劉琴琴的電話還沒有打過去,劉玉傑的電話響了。
屋子裏的人一下子靜了下來,大家都等著聽事情處理的結果。
“喂,老孫啊,怎麼樣?什麼?對方咬定是自行車違章在先,一定要賠償,哦,是高院胡副院長的小兒子,車子是暫扣的保全車輛,你那裏不好直接出麵,好,我知道了,謝謝你老孫。改天我找你釣魚。”
聽著劉玉傑的回答,那邊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畢竟老劉很少開口,而且在自己管轄範圍內還搞不定實在是有點丟份,電話那邊客氣了幾句就掛斷了。
“爸,難道不講道理了嗎?”劉琴琴等劉玉傑掛斷電話後氣憤的說。
“還是我去看看吧,畢竟剛才我看到了整個事故的經過,我就不信了,難道那麼多人看著還能顛倒黑白。”蘇遠山說著站了起來。
“我陪你去,反正我也吃好了,再說我同事還等著我回話呢,現在她肯定已經急死了。”劉琴琴也站了起來。
“我們就在這裏等著,有什麼事情給我們打電話,別勉強,你秦叔叔還是有不少關係的。”秦向陽笑著說道。
雖然他已經離開了中南省,可是畢竟是在這裏工作了那麼多年,還是高升到中央部委去的,剛才也是看事情不大,能走正常途徑解決最好,但是真要是比人脈,劉玉傑肯定比不上他這個以前的政府大管家。
蘇遠山開著車帶上劉琴琴直奔剛才車禍發生的路口,現在外邊已經是車流稀少,畢竟已經是晚上7點半,外邊下著大雪,除了路口有些行人以外,多數人都不會在雪地裏奔波。
雨刷刮掉飄落在車窗上的雪花,蘇遠山謹慎的在路口不遠處的一個人行道上聽好了自己的車子,看路口上還圍著不少人,就知道現在還在僵持。
踩著腳下咯吱作響的積雪,兩個人分開人群走了進去。
“素秋,你怎麼樣,傷的嚴重嗎?”劉琴琴一眼就看到場中一身狼狽的同事,趕快上去扶住了她。
“謝謝,你親親,這天氣還麻煩你過來,真的不是我的錯,是她撞了我之後自己又撞到了花壇上的。”叫素秋的女人見到來了熟人,忍不住哭了起來。
“沒事了,別怕,我們就是來幫你的,剛才的經過我這個親戚都看到了,誰也別想敲詐你。”劉琴琴輕輕的拍了拍素秋的肩膀,大聲的安慰著她,其實這也是告訴旁邊的眾人,我們是受害的一方,而且我們有證人的。
“誰看到了?誰能證明剛才的車禍是哪個的責任?”旁邊響起了一句不屑的話音。
卻原來是那個開車的年輕人不陰不陽的說話了,“老實告訴你們,我是法院的,正在執行公務,你們妨礙了司法公務,還打算逃避責任,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抓你們!”
“原來是法院的執行公務啊,那請出示你的任務派遣證或者相關的證件,還有你自己的身份證和工作證、駕駛證、行車證都馬上教出來。”蘇遠山那裏看得上這樣的人,一句話就把他給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