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如果你希望我們增加資金就明說,實話告訴你,這次我們是勢在必得的,如果你能辦成這件事,那我們立刻就可以給你一張身份證,你在瑞士銀行的賬戶也會增加一筆足夠你下半生舒舒服服生活的資金;但是,如果辦不成,那我們就不能保證你的那些材料部出現在某個報社的頭版,相信我,我是不希望看到這樣的結果,畢竟我們做了多年的朋友,但是你要理解我的難處。”高個子白人聳了聳肩膀,可是說出來的話讓另一個人明顯漲紅了臉。
“你們怎麼能這樣,我喂你們做了多少工作難道就得到這樣的報答,你們的不合格產品進入大陸審查比別的國家要簡單的多,而且市場進入時機掌握的比別人的更準確,甚至一些商業和法律條款的製定也是滿足了你們的需要,你們真的當我是萬能的嗎?大不了我們一拍兩散,我去吃牢飯你們也好不了。”中年人尖聲叫了起來。
“不要激動嘛,我還不是為了你能早點結束這種狀況,我們已經決定這是最後一次麻煩您,隻要這次做完了,再也不會找您,那些材料的原件一定會交還給您的,到時候您想留在這裏做您的公仆也好,到自由世界也好,我們都會給您安排的,說吧,這次您需要我們追加多少資金,一百萬、兩百萬還是更多,不過我提醒您注意,我們追加可是有條件的,您不會讓我難做吧。”白種男人盯著他不言語了。
“500萬美元,一個月內您將得到您想要的。”中年人用一種決然的表情說道,“另外還要一張美國的護照,我打算去找個空氣好的地方養老,還有我的家人希望你們不要再關心了,給他們一個身份你可以做到吧。”
聽他說完這些話,就見高個子白人從身旁的櫃子裏裏拿出一個皮箱,打開來,裏麵是一疊疊的綠色鈔票,“一共是200萬,還有這張護照,希望你不會做出讓我們失望的事情,另外的300萬再事成之後會存入你或者你指定的戶頭。”
中年人看了看箱子裏的護照,小心的收藏好,而鈔票卻數也沒數就合上箱子,拎起來開門走了。
隔壁的一個房間裏,兩個帶著耳機的男人關上錄音機,摘下耳機,房門響起了敲擊聲,其中一個打開門,出現在門口的正是剛才談話的高個子白人。
“特德,都記錄下來了嗎?”高個子首先發問。
“當然,史文森,我很奇怪為什麼他不先數數鈔票?”叫特德的奇怪的問道。
“沒有必要,他很快就會存入一個賬戶的,而銀行的工作人員會替他完成這個工作,如果少了他就有理由拒絕我的要求,而我卻不能對他施加壓力,他是個老狐狸,相信我,如果他不是個變節者會是個很能幹的官員的。”史文森拉開領帶說道。
“可是如果不是一個變節者憑借能力他永遠也不能爬到這個位置上,這就是這個國家所麵臨的最主要問題,根本需要的就不是人才,而是要奴才,我曾經聽到他有一次跟你說過,國家領導要生得好,部級幹部要跟得好,廳級幹部送的好,處級幹部要喝的好。科級幹部才需要幹得好,老百姓則要聽話的好。”叫特德的笑了起來。
“精辟啊,願上帝保佑這個家夥能夠起到我們期望的作用。”史文森說著還畫了個十字。
元旦前還有個大驚喜等著蘇遠山。
錢教授又回來了,帶著他的夫人、女兒、外孫;老兩口隻有一個女兒錢盼盼,前些年嫁給了蘭州報社的一個頗有前途的記者,可惜前年的時候在一次采訪途中,不明不白的遭遇車禍,當場身亡;留下錢盼盼一個人,帶著個剛滿2歲的兒子,為了不使孩子受委屈,錢盼盼拒絕了不少好朋友跟她介紹對象的好意,堅持一個人生活。
現在孩子已經4歲了,長的非常可愛懂事,這次錢教授夫婦來鄭中市,順便也把他們娘倆帶來了,這樣在一個地方好歹能夠互相照顧。
錢盼盼也是蘭大畢業,不過學的是化學專業,本來在一家化工廠當化驗員,現在企業效益也不好,幹脆就一齊來了,蘇遠山的企業中有製藥和蓄電池生產,在裏邊當個化驗員還是不成問題的。
而蘇遠山顯然不是這樣考慮的,於其讓師姐去化驗室,還不如幹脆就到啟航去做老師,一方麵錢盼盼的化學學的極好,另一方麵有大量的實踐工作經驗輔助,教授初級班的學生絕對是勝任愉快,更可以就近照顧錢教授和羅小海,也就是她的寶貝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