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
“連自己做錯什麼都不知道,看來你已經沒有留在我身邊的必要了!”
墨子染聲音充滿著冷意,看他的眼神也凜冽無比。
暗影一驚,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連忙說道:“暗影不是故意瞞著大人的,隻是見大人心事重重……”
“你有事瞞著我?”墨子染眯了眯眼。
暗影一頓,有些疑惑:“就是君易流和君陌落被魯國通緝的事情。”
墨子染雙眸一瞠:“他們是怎麼回事?人在哪裏?”
暗影還以為他說的是這樣事,結果不是?
“前幾日,淩王帶兵來捕捉蒲道士,剛好君易流和君陌落都在,他們擔心蒲道士被抓走,大人就沒有辦法出來,所以幫忙抵擋……”
“然後傷了淩安曜?”
“沒有,蒲道士用了陣法,幫忙脫離了,但這個能力被淩王看重了,他誓要抓住蒲道士,所以連君易流和君陌落都一起通緝了。”
墨子染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
蒲道士不是簡單的人,怎麼可能輕易被抓,易流和陌落跟著他,估計也不會有事的。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墨子染扯了回來。
暗影愣了愣,隻好道:“請大人明示!”
“你居然為了林巧柔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酒千歌,是不是活膩了!”
墨子染目光森然地盯著他。
“!!!”暗影張了張嘴,最後隻能跪下,“大人,暗影隻是聽你的命令……”
“你不會分辨是非嗎!”
“暗影錯了!請大人責罰!”暗影一口氣把錯認下來。
“回去後再領罪!”
墨子染沉痛地閉了閉眼,轉身走回客棧。
這五日,墨子染都呆在客棧照顧昏迷不醒的酒千歌,她後背的傷口也好了不少。
暗影一直派人去尋找君易流等人,在這一天,終於有了一些回應。
“大人,這裏有一封信。”暗影把一封殘破的信遞給了墨子染。
墨子染拆開,裏麵隻有兩個字,梁國。
他眸光微動,明白他們回梁國去了。
要不是顧及著酒千歌的傷,墨子染也早就回去了。
“再過多五日,我們也可以回去了。”
墨子染看著在床上依舊沒有半點反應的酒千歌,聲音輕柔,彷佛她能夠聽見一樣。
翌日,墨子染如常去廚房熬藥,幫酒千歌喂了藥之後,才出去買點東西填肚子。
隻是現在的他無論吃什麼,都沒有半點感覺。
突然間,懷念起酒酒從前爛得掉渣的廚藝。
驟然,遠處一輛馬車飛馳而來,裏麵還傳來女子的嚷嚷聲:“讓開讓開!馬失控了!”
墨子染轉頭,就看見馬匹正朝著自己衝過來!
他眉頭一斂,一個輕功便躍了上去,持著劍柄直衝而去,利索地擊向馬腿的一個位置。
失控的馬瞬間軟在地上,再也不跑了。
馬車裏的人連忙跑出來。
“哎,下次還是不要讓你開馬車了。”男子歎氣。
“你什麼意思,怪我嗎!”
墨子染一怔,一男一女熟悉的五官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