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了嗎?”淩羽霜有種不安的預感。
“說!”他眉宇間鬱結著怒氣。
淩羽霜第一次看見皇兄這麼凶地對自己,不禁後退一步,怯怯地說:“在街上……梁國的商隊。”
梁國商隊!
淩安曜氣敗,一把捏住她的手臂:“這種人能隨便帶來皇宮的?是不是朕平時太寵你了!”
“皇兄,痛!”淩羽霜臉色煞白。
“從今天開始,禁足一個月!”
“皇兄!”
淩羽霜自始至終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就被鎖在了房間裏。
……
皇宮外,一輛馬車飛快奔跑。
綠清荷緊緊地抱著青兒,又哭又笑,就是說不出一句話。
自從青兒被帶去了皇宮,見到妹妹的機會是極少了,即使見到也隻是片刻的時間。
“究竟是怎麼回事?”青兒紅著眼撫摸著她的臉頰。
“我沒事,我擔心王爺……”綠清荷搖搖頭,不斷地往皇宮的方向看去。
坐在一旁的流風抿了抿唇,突然舉起青兒的手腕,掏出一個小瓶子給她上藥。
“謝謝……”青兒怔了怔。
綠清荷也是現在才知道她手腕有鐵鏈緊鎖的傷痕,不禁臉色一變:“他對你做了什麼!”
“就是不讓我逃跑而已,這是我自己掙紮的傷。”
青兒歎了一口氣,眼底掠過一抹堅定,看向流風說道:“我們要把王爺救出來!”
……
翌日,監獄。
酒千歌看著生鏽的鐵杆歎了歎氣,這下可怎麼辦好呢?
她疲憊地靠在牆上,閉上眼睛沉思。
突然,門口傳來獄卒恭維的嗓音:“大哥,今天中午想吃什麼?”
“你。”一把粗獷的聲音回應著他。
“嗬嗬嗬,大哥真幽默,要不就羊肉?”獄卒幹笑。
“人肉沒試過,你說是什麼味道的?”
“大大哥,小的還有事,你的房間在這裏,請進請進。”
酒千歌掀開眼簾,看著一個肌肉發達的男子走進了她對麵的牢房,不禁蹙眉。
這是犯人?為什麼獄卒會這麼怕他,還說請進請進?
這年頭怪事真多!
而且重要的是,男子的牢房幹淨得很,沒有半點雜草,床單被子都是新的,有凳子有桌子……
如果不是在監牢裏麵,誰會認為是牢房!
強壯的男子坐在床上,沒有說一句話渾身就散發著戾氣,彷佛殺戮無數的惡魔,讓人不寒而栗。
酒千歌看了他幾眼便挪開視線,怎料男子突然剜了過來。
她看不清他的模樣,卻能感受到那眼神如同猛獸般可怖!
男子盯著她看了良久,突然嗖的一下跳了起來,上前幾步,雙手緊緊地捏著鐵欄,更仔細地瞪著她。
酒千歌擰眉,這人幹嘛,想殺了她?
她不由地後退幾步,打算轉過身。
恰好男子上前幾步的位置有些光映了下來,照在他臉上,隱約看見了男子的五官,讓酒千歌驀地一怔。
這人……
她難以置信地靠前,不確定地喊了一聲:“阿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