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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不是特意回來安慰我的呢,你是回來睡覺的!”我一邊在他的魔爪下掙紮一邊哇哇大叫。

他聞言嘿嘿一笑,臉色忽然變得奸詐起來:“沒錯,我是回來睡覺的!我睡覺啦,你不許吵!”說著,竟然把被子抽來將我裹了一道便將我壓著要睡覺!

我被他裹得悶得很,又被壓在下麵喘不上氣,隻好一邊掙紮一邊求饒:“別了別了我錯了,你快起來吧!”見他隻是大笑,卻不肯動,於是又好言哀求:“禹大哥,你好歹還要洗漱呀!你洗漱了再來吧!”

他見我這樣,終於滿意,從我身上爬起來不說,還將我從被子卷中剝出來。

不過我才不領情呢!我手腳一解放,便抱著被子往他頭上蓋!他一邊躲一邊拿被子的另一邊來蓋我。如此玩鬧了一陣,兩個人都累了,便又齊齊仰倒在床上。

倒了一陣子,禹從文忽然說:“你放心,我是站在你這邊的。他雖然是我的君主,但是他若對不起你,我定然會幫你討回來。”

我聞言心裏一驚,想:莫非我和錢伶之間的事情竟然這麼明顯,連他都猜到了?!

正驚疑間,又聽見他說:“你別再這麼莽撞,叫那人知道你不開心了。你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若那錢伶敢來欺負你,我定然會幫你。”

他這麼說,倒有幾分像奇剛才的囑咐了。我知道他是真心為了我好,當下有幾分感動,便說:“我知道了,謝謝你。”想了想,又忍不住問:“你為什麼願意幫我呀?”

他哈哈一笑,十分自然地道:“是我把你從地上救起來的呀!”

我因他這句話想到了他當初替我敷藥,粗魯得隻差沒活生生疼死我,頓時就是一笑。但是我也沒有反駁。又躺了一陣,我怕他睡著了,於是推推他說:“起來呀,先去洗漱。”

他剛才似乎一直在出神,現在被我一推,醒了,於是坐起來說:“我還是不睡這裏啦。你睡吧!我去替你找洗漱的熱水。”

我頓時大奇:“我們倆一間房,你不睡這裏睡哪裏?”

他聞言,向來大大咧咧的人竟然有幾分窘迫!他拍拍我的額頭,說:“你別再賭氣啦!我若睡這裏,你同他之間的氣便一輩子生不完啦!”

這話可奇了,我竟聽不懂!

我眨眨眼睛想了幾遍,還是不懂,於是索性問他:“這是什麼意思呀?我和檀音生氣,同你有什麼關係?”

他聞言,一愣,而後傻傻地看著我說:“你真不知道呀?”

這不是廢話麼!我瞪他。

他又傻傻地說:“這麼說來,你也不知道他今天為什麼生了一天悶氣啦?”

我再瞪他。

他聞言,竟然也瞪我。

我倆互瞪一陣後,他忽然大笑,且一邊笑一邊拍我的肩說:“你這人——唉!唉!果然是孩子!”頓了頓,又忍笑說:“這樣說來,你也不知道你自己同他的關係咯?”

這話更奇!我為了要聽他的答案,於是索性搖頭。

他見了,更是大笑!隻是笑夠了,他忽然露出一種憐惜的表情,且一邊定定地看著我一邊撫著我的臉說:“傻孩子!你既然同他睡在一起,便是他的妃子呀!你要同他過一輩子的!”

他頓了頓,見我聞言後,整個人都傻了,於是露出更加憐惜的神情繼續說:“我不知他是怎麼同你說的,也不管他日後還要納多少妃子,隻是他既然已經……已經……”他忽而有些臉紅,似乎想到了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所以含糊了一下,跳過繼續說:“反正既然已經這樣了,他就要好好保護你,照顧你。你也不要太過任性,惹得他生氣,知道嗎?”

……

我還能回答麼?

我早在他說“妃子”兩個字的時候,便給嚇得沒魂兒了!

要命,這、這是哪裏來的誤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