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視線繞過玄黎堂,看了喬麗麗一眼,傲慢得意二字寫在她腦袋上,她慵懶斜靠在椅子上,就差點沒瓜子磕著,看戲了呢。南小白不由得嘖了一聲,回應。“玄黎堂,你也太貶低我南小白的實力了吧!隻要是我看不慣的人,會讓那人活到今日,接著你的身份來跟我開打嗎啊!早就碎屍萬段,扔去喂狗了,還等你來跟我叫囂一二!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叫囂啊!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過去的一切,我不是被冤枉的呢啊!”
“冤枉?嗬嗬,可笑!都明擺的擺在本王眼前了,還能說你是冤枉的嗎?你能被冤枉什麼呢?!剛才你可是拿著匕首,要殺她來著的?你敢說不是嗎?啊!”冤枉,你也知道冤枉了嗎?你當初不信本王的時候呢!玄黎堂抓住了話語,借機擴大個人對她的不信和失望。
“是,我承認!那你也不問問,我為何這麼做呢!玄黎堂,你難道真的看不見我對你的心了嗎?就任由她的介入,而破壞了我們之間的情感嗎?啊!”南小白不解釋,直接告知她真心要殺了那個女人。破壞嗎?到底是誰破壞了誰啊!玄黎堂微皺眉,指責她道,“本王可是沒有破壞,你我之間情感的意思。反而是你,是你在瞎折騰!是你自己親手了結,我們之間的情感。你就不能大度的接受喬麗麗嗎?她不是挺好的嗎?!”
“好什麼好啊!她能為你做什麼呢?啊,暖床啊!讓你舒服躺在溫柔鄉裏,忘乎所以對嗎啊!玄黎堂,你就那麼饑渴嗎?饑渴的話,幹嘛不去歡花樓啊!”南小白氣呼呼說到最後,也抑製不住情緒,嚎叫起來。
“你夠了,你鬧夠沒有!有什麼怨,有什麼氣,你就衝著本王來!不要老是針對喬麗麗!本王任由你宣泄,還不好嗎?你非得要這樣做嗎啊!”玄黎堂拍拍胸脯,說著,話語中包含的第二意思。也是有南小白明白,她搖搖頭,擺擺手,露出一絲的懊悔。
“哼,晚了!如今,你不再是我一人的了,我還敢對你宣泄什麼呢?如今,我早就不是你的人了,還能對你宣泄什麼啊!你若屬我,便敢動手,你若不屬我,隻能遠離了!”
“啊,那本王還請你,離得遠遠的吧!免得三天兩頭,在府裏鬧事兒!欺負喬麗麗。讓本王煩心!”玄黎堂順應接下話語,放話讓她趕緊走。
一說到走,你也真是爽快了!玄黎堂,也真是夠了!南小白氣不過,一咬牙覺得自己這樣走了,沒麵子。不吭聲,快步走到他眼前,猛然踩一腳,然後出拳,由於身高差距,她的繡花拳頭恰好打中了玄黎堂的鼻子。
沒料到她會出擊的玄黎堂,硬生生挨了一拳頭,吃痛捂著鼻子,連連後退幾步。喬麗麗看了,趕緊裝個樣子跑出來,攙扶玄黎堂,拿出手絹遞到他捂著鼻子的手裏,不一會兒鮮血染紅了手絹。嚇得喬麗麗,大叫,“啊,鼻血啊!王爺,你流血了啊!”
“啊!真是……。”玄黎堂捂著鼻子自語,推開身邊的喬麗麗,怒目圓瞪的衝著南小白叫喚,“南小白!
你,你……。”
“啊,叫我呢!嗬嗬,走前送點禮物給你,免得日後忘記我了。就不好了!”南小白甩甩打疼的拳頭,無所謂道。喬麗麗心疼也卸下一點偽裝,大步上前,狠狠扇打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南小白沒有躲閃,直接迎接而下。啪,打的響亮,打的心裏舒服。
“南兒姐,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打王爺呢!你我之間的事情,為何要牽扯到王爺身上!你看看,都把王爺打傷了!”
南小白活動一下嘴巴,再次揪起她的衣領說。“到底是誰先扯著玄黎堂跟我叫囂的啊!你還有臉跟我說話,你到底還有什麼底氣來跟我說話!玄黎堂又不是第一天,挨我打了。你急著什麼啊,又不打不死他,他骨頭結實著呢!哼。”
玄黎堂此時止住了鼻血,一個健步上前,單手分開了貼合在一起的南小白和喬麗麗兩人。他指著門口對南小白說,“你走,你給本王滾出閑王府!本王不想再看到你!你給本王滾!滾得越遠越好!”
好,我滾,我滾!讓你們兩人好好纏綿去吧!南小白站在大廳門口,冷冷的環視周圍一眼,下人們聚集的可真是好多啊,麵子徹底掃地不見了吧!嗬嗬,這場戲鬧得可真是夠大的呀!她單手捂著痛的要死的小腹,側身低語一句,“真是一對狗男女了!”
走出閑王府的南小白,眼裏滿是冷汗的朦朧,一陣陣的抽疼,好比淩遲。是有人在她肚子裏用刀片一刀刀割下她的肉一樣。她靠著牆,每每走動一步,好像是美人魚走在尖刀上一般艱難。頭頂的天,更是說變就變了。
幾大片烏雲聚集而來,轟隆隆的還打著閃電,響著雷鳴。街道上的人們,紛紛跑起來去避雨了。唯獨南小白還在靠著牆,咬牙用蝸牛般的速度前進,她這是要去哪裏呢?她也不知道了,今日一鬧,興許回不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