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和回神的犯人,抬起含淚的眼,凶神惡煞的盯著南小白,口出狂言,“你這個魔女!你個惡魔!別以為換個女子來,來……逼供,我就會說了?!嗬嗬,做夢!你們玄氏江山也就到此為止了!啊哈哈哈。”
喲嗬!想來下手不夠狠!南小白麵不改色,繼續揮舞手裏的皮鞭,啪啪,啊啊,啪啪啪,啊啊啊……連續好幾回的,她揮得手都酸了,眼前的犯人幾乎翻白眼暈厥過去,還是什麼都不說的。她哀歎一口氣,十分惋惜的搖搖頭說,“哎,還想說留你的命根子呢,不料,你嘴巴那麼硬,還那麼臭。哎,不留了,不留了。即便是你活著出去,也活過一個時辰!”
她又重新倒騰起烙鐵了,翻滾的火星,迸射出來,在半空中瞬間即逝。架子上的犯人,迷糊眼睛能看到那通紅的烙鐵,正一步步靠近之,一股炙熱從他的下體緩緩散開。犯人精神底線,頃刻崩潰了,他哭著,嘶啞聲音求饒,“放,放放過我吧!別,別……再折磨我了!我說,還不成麼?魔女大人!”
嘖,沒意思!南小白收起烙鐵,扔回火盆子裏,拍拍雙手,轉身一躍坐到用於刑具的桌子上,說。“這還差不多,浪費我那麼多體力!說吧,說吧……把你知道的,都給本小姐說出來!不然,嘿嘿,你知道!”
“呃!是,是,我,我說,我說!”犯人忍著痛,抬起腦袋看了邊上的玄黎堂他們一眼,吞咽口水,再道,“我也隻是聽從月虹護法的指示辦事的,因為有前幾次刺殺失敗的例子。所以這次,打算借用舞娘的身份混入宮中,再尋找機會殺了瑞祥公主和閑王!”
原來目標不單單是南小白,還有玄黎堂的份兒!玄斐冥板著麵色,君王氣質悠然散發而出,他往前一步走,問。“為何執意要殺了他們兩人?這對你們的計劃有何好處?!”
“我,我也不知!我也隻是一個小兵而已,沒什麼大的權利知道那麼清楚呢!啊啊,隻是再一次分堂聚會的時候,有,有提起過一些!”犯人說到一半,想起什麼,語氣一轉。引起玄黎堂和玄斐冥的高度集中,玄黎堂搶先說,“是什麼?快說!”
“啊咳咳!瑞祥公主是阻礙計劃大成的絆腳石,必須除之。置於閑王嘛……說是仙樓國預備王位繼承人,也必須除之!”
什麼?連這個第二遺囑都能清楚了?玄斐冥眉頭緊皺,看了身邊玄黎堂一眼,神色凝重回看他一眼,像是在說,皇兄事後,請給我個解釋!玄白武弄醒了昏迷中的玄歡,聲音中厚一出來,就能拔得所有人的注意力。
“哼,胡說八道!我看你這賊人,當真是不想活命了?瑞祥公主隻不過是一介女子,哪兒有能耐阻礙你們血魂堂的大計了?一個弱女子,能阻攔你們什麼?!”
說是不讓他活命了,犯人急了。他哭著,祈求相信神態說,“是真的!月虹護法,是這麼說的!本堂的顏月聖女,占卜出瑞祥公主命中有鳳凰護體,且是個福星!隻要她活著,必定有辦法攪亂我們的計劃,搭救仙樓國的啊!相信我,我說的是真的啊!”
“還聖女呢?你們血魂堂不是隻有堂主霍向天一人主持的嗎?怎麼還能多出了個聖女來了?我看是紅顏禍水,妖言惑眾的妖女吧!”玄歡醒後,端正身子言。犯人見他們還是不信的,張嘴還想說些什麼,玄黎堂出聲了,他說,“你能偽裝成公公,還能順利帶著一群殺手進來的,是不是宮中有人接應,那人是誰?!”
“啊?是,是有人接應!但是,我之前並未見過她啊,她那晚穿著鬥篷,遮顏得嚴實,我也是不曉得那人是誰,別說是名字或者是代號了!我們隻是用暗號對接的,對上了,就開始分開各自行動了啊!”
談話到此,玄黎堂沉默了一會兒,招手讓玄斐冥幾人到一邊,低語,“皇兄,事已至此!你看,還不需要皇後幫忙嗎?你想想看,第一是熟悉宮裏的線路,第二是熟悉宮裏各個司蜀的職能,第三,還能輕易在我們眼皮底下走動的。”
玄斐冥默語點了點頭答應了他,事後會找皇後說說此事的。玄白武借機插話,“那麼,我們就按照剛才的分配,各自展開行動吧。事不宜遲啊,血魂堂的動作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