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易辰回頭認真的調侃了我一眼“你也認識。”
我麵容一僵,心底一沉,不。不會吧。
“是。那個誰?”抱著最後僥幸的心理試探的問他,沒想到他眉毛一挑,給了我個大大的笑容,我轉身就跑。
被洛易辰拽住了衣領,繞了一圈回來,苦著個臉看他,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啊~
“好不容易相見了,怎麼轉身就跑?”洛易辰貼過來臉,雖然那張精致的臉上掛著笑容,但是全看不到一點笑意,我咽了一口口水,就聽他接著說:“還是說,你害怕看到他,因為你一直都在騙我?”
“怎怎。怎麼可能,我好高興的…。”我心虛的打掉洛易辰放在我肩上的魔爪,衝到白墊單麵前,挽住他的胳膊,故作嬌羞的說道:“哎呀,你怎麼來了,想死人家了。”
我清晰的感覺到被挽住的胳膊一個寒戰,瞬間僵硬。心裏求爹爹告奶奶,求你了,什麼都別說~請你就這樣僵硬下去吧,雖然我們現在不認識,但是在遙遠的兩百年後,我們也是有一段孽緣的,就看在這段你無法知曉的孽緣下,什麼都別說,保我安全吧~轉而又想到閻王爺陰冷的性格,於是小心翼翼的把手往回縮了縮,拉開一定的距離,這樣,即使他發飆,我逃離的可能性也大一些。
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真的什麼都沒說,難道讓我給惡心傻了?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白帳子裹住了整張臉,看不見表情。
洛易辰卻不幹了,還真認識不成“我說閻王,你什麼時候認識的啊,我們怎麼就沒聽說過?”
閻王閉口不答。奇怪,什麼時候後閻王變得這麼脆弱了?不就挽挽胳膊,撒撒嬌嘛,至於嚇得呆若木雞麼。
“我們很熟嗎?”閻王突然開口,我心中一突,果然還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委委屈屈的想把胳膊抽回來,就聽到洛易辰反問道:“不熟嗎?”
“嗯!”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我的心是瓦涼瓦涼的,都不敢抬頭看洛易辰,小心的挪動著身子,心裏念著,我是細菌,你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你太沒良心了!我們好歹相互扶持了幾萬年,你竟然說和我不熟!”忽聽一聲大呼,我一愣,洛易辰滿臉幽怨的看著閻王,像受氣的小媳婦又被拋棄一樣。敢情剛才是在和洛易辰說話,嚇得我,你們真是太沒道德了,怎麼能這樣驚嚇祖國的花朵。
鬆了一口氣,所以理直氣壯的丟了一個白眼過去,不巧白帳子轉了轉頭,似乎看見了,抬步向我走來。
眼見閻王越離越近,我卻呆傻傻的站在那裏,想要逃開,卻像著了魔,身體動不了絲毫。直至走到眼前,我依然傻傻的看著他,所以沒有發現這太過親密的距離,等到反映過來,再退開,又覺得尷尬,隻好硬著頭皮紋絲不動。那飄飄灑灑的白帳子都在我臉上拂來拂去,白帳子之後有一絲溫熱的氣息伴隨而來,我吸吸鼻子,嗅到一股和兩百年後的閻王一樣的味道,一種很容易讓人沉醉的味道。
“你…我認識嗎?”
晴天霹靂,我偷偷地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洛易辰,正氣急敗壞,捶胸頓足,完全沒有時間來顧暇這邊。我咽了咽口說,露出討好的笑容,搖了搖頭。
“嗯~但是不覺得完全不認識啊,你給我的感覺很熟悉,是在哪見過嗎?”
那是,兩百年後你不僅見過,還不客氣的鞭笞了我。
見他似乎在尋求我的答案,連連搖頭,表示我們從來沒見過,八竿子撇不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