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童青蕪泡了澡,在看到身上的痕跡的時候,深吸一口,昨晚她沒有全部記得,但是在零星的記憶中,也能看出來昨晚的戰況很瘋狂。
許是太累了,泡著水就這樣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泡了一個小時,皮膚微微有些泛白了。
今天一天童青蕪都沒有出去,沒有繼續碼字,就一個人抱著被子躺在大床上。
她內心從今天早上醒來就沒有平靜過,本以為不懂在動輒冰封的心,在北席勒麵前,卻早已經崩塌的不成模樣,是繼續遠離,還是試著放著,接收他的靠近?
她回來不久,許多人不知道她的身份,以至於一個副局就敢給她下藥,嗬,要是沒這回事,她跟北席勒也不會上床,她也不會那麼糾結。
張子健送她回來的時候,她跟張子健說明天去分公司看看,畢竟自己常駐國外,國內分公司自己是一次也沒有回來看過,都是底下的人在打理,也的確辛苦他們了。
童青蕪一覺睡到下午三點,早上回來吃了坤姐熬了一碗粥,中午就直接睡了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剛好蕭月過來了。
“青蕪,起來了?”蕭月大大咧咧的坐在她房間的沙發上,翻看著書架裏麵的書。
“聽坤姐說你午飯都沒有吃,就那麼睡著,不吃飯怎麼行,你身體雖然現在好了很多,但是也不能這折騰,坤姐給你熱了飯菜,趕緊洗漱出去吃了。”蕭月頭也不抬的繼續念叨。
這時,刷了一聲,浴室的門打開了,童青蕪站在浴室門口,蕭月終於抬頭看她一眼:“聽到沒有?”
“知道拉。”童青蕪笑笑,嫂子還是那麼愛嘮叨她。
蕭月看她不以為然的樣子,瞪了她一眼:“覺得我嘮叨?要是你長律哥在這兒,準比我更嘮叨。”總長律才是徹頭徹腦的妹控,要是知道童青蕪不按時吃飯,念叨起來,那是誰都覺得恐怖。
可是這人外麵總是一本正經的板著嚴肅臉,沒親眼見過的,說出去都沒有相信宗長律會是個超級妹控。
童青蕪感覺身上雞皮疙瘩起了一大堆,實在是她也覺得長律哥的碎碎念是魔音穿耳,這幾年沒少遭到她的荼毒,每次都是因為她一點小事。
摸了摸手臂,童青蕪晃了晃腦袋:“嫂子,那我出去吃飯了,你還要在吃點嗎?”
蕭月剛想擺擺手說不用,抬頭眼神就觸及到童青蕪脖子上麵的一片痕跡,心裏一縮,立馬將手中是書一扔,“騰”的站了起來快速走到童青蕪麵前,咬牙:“青蕪,這是怎麼回事?”
蕭月已經嫁人了,脖子上麵的吻痕意味著上麵,她清清楚楚的知道著,可是這妹妹才回來多久,沒男朋友沒嫁人,這脖子上麵的痕跡哪裏來的?
“你被欺負了?是誰?你告訴嫂子,嫂子給你做主,嫂子做不了主,讓你哥回來做主,讓爸回來做主,你說,是哪個混蛋欺負了?”蕭月快要哭了,手忙腳亂想要給童青蕪檢查。
童青蕪扶住蕭月坐在沙發上,脖子的確有吻痕,剛才一時忘記了,沒遮住,倒是不想讓嫂子知道了。
童青蕪眼神閃了閃,柔聲說道:“嫂子,沒人欺負我,是我自願的,對方是我喜歡的人。”瞞不住就不瞞了,先將人安撫阿訇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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