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午飯時分,終於想出一點眉目,才想著該出去活動一下,順便把肚子填飽。
剛一開門就有冷風撲麵而來,吹的臉輕疼。沈清趕緊關好門,下意識地搓搓手,嗬口氣抱怨,“這什麼鬼天氣,要不是我一貫都有時間觀念,否則我都要懷疑我是不是不知不覺在這裏坐了好幾個月了。”
轉身在衣櫃裏麵翻找了見厚重的披風,把自己過的嚴嚴實實的,才打開門又走出去。管他天氣怎麼變換,她現在急需填飽肚子,才有力氣為龍景堯製藥。
冷風吹來,手上不由自主地把披風再裹緊幾分,心裏暗罵這天氣詭異,同事無比後悔先前為了清淨,把青衣幹的太遠,不然現在根本就不用冒著怪異的冷風出門了。
剛走了幾步,沈清赫然發現前麵那顆桃花早已開謝了的桃樹下有個熟悉的身影。不確信地揉了揉眼睛,待看清那人影後,臉色鐵青地立在原地,額頭冷汗直冒,這個男人,這又是在鬧哪樣?
龍景堯一身薄衫立於桃花樹下,手裏長劍輕轉,修長的身體隨著劍尖輕舞。間或還不忘對著沈清的方向使勁地拋著媚眼。
沈清立於原地,一臉見鬼樣,“大冷的天,王爺這是鬧哪樣?”
龍景堯停住動作,做了個自認為帥氣魅人的動作,一臉委屈道,“流珠說女人都喜歡好看的東西。”
沈清對天翻了個白眼,“所以呢?”
“所以我找了個有花的地方色誘你。”龍景堯眨巴著眼睛,持續委屈中。
沈清滿頭黑線,“花呢?”
“謝了,還沒開。”龍景堯低頭。
“那好看的東西呢?”沈清已然極度無語。
龍景堯嘿嘿傻笑,“我就是!”
沈清瞪大眼睛,看著那個衣著單薄,一臉傻樣的龍景堯,無語地背過身往回走,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以後離大師兄遠點。”
“好咧!”龍景堯答應地歡快。他剛進府見青衣小心地呆在他墨竹院的最外圍,問了下大概情況,他就猜到清清多半是生他的氣了。
不過因為第一個早晨沒有讓她能睜眼就看到他,他就已經準備負荊請罪。應付完宮裏的那些人,就拉著自己的部下商議了許久的計謀辦法,最終他采用了水流珠的辦法,簡單粗暴——色誘。現在看起來,貌似效果一般。
沈清沒有看到龍景堯奸笑帶困惑的表情,又踩著小碎步接著往回走。這家夥想色誘她,真是拙劣的手段,可是為什麼感覺心裏有泡泡一直在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