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相信,那麼就一定可以,
隻要相信,那麼就一定,一定可以,
隻要相信,那麼就一定可以創造奇跡,
今夜,無力的雙手可以撐起一片天。
癱軟的雙腳,一步一步丈量生命的溫度,
我用的是什麼,不知道,
隻是,你是奇跡的藥引。
林之岩提著一桶水,跑到屋子外麵剛要澆上去,水桶卻生生的砸到地上,滿眼的不可思議。隻見一個大的身影裹在一條石棉被裏,身下藏著一個小小的身軀從屋子裏滾了出來。怎麼可能,他將藥劑調的那麼大,秦飛寒怎麼還有力氣保護著水煙逃出來。他是不想秦飛寒逃出來的,他隻想救出水煙罷了,可是,事情卻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飛寒輕咳了兩聲,將棉被拽到一邊,急切地低頭問懷裏的人:“有沒有被燙到?”
水煙一張臉上滿是黑灰,倒有些小泥人的味道,隻是眼睛一眨一眨的,知道這是個活人:“我的腳好痛。”
飛寒抱著水煙坐起來,剛想幫她脫掉鞋襪,手又在半空停住,起身抱著水煙朝水煙房間走過去,這裏的事兒待會再處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這個丫頭,要是真的傷的厲害,可怎麼是好?
坐在床上,飛寒輕輕地退掉水煙的鞋襪,之間腳踝的地方整個都是通紅的,看樣子躺倒不輕,真不知道那時候這丫頭都想什麼了,竟然還能走回去找自己:“我去給你找個大夫。”
水煙伸手攔住飛寒:“不要。”
飛寒一臉嚴肅:“腳燙的這麼厲害怎麼可以不找大夫,在這裏坐好了。”
水煙:“相公好不容易才有時間的,等相公沒有時間的時候我再看好不好?”
聽到這裏,飛寒不覺生出幾分愧疚,也怪自己,她在這裏沒個認識的,整天一個人,肯定是無聊死了,自己卻整天忙莊裏的事情。飛寒拿出藥箱,找了幾瓶治燙傷的藥膏:“好,不找大夫了,我幫你敷了藥就在這裏陪你說話。”
水煙彎起眼睛,揚著嘴角,絲毫沒有受傷的樣子,隻是在飛寒碰到腳的時候,眉頭才會簇到一起。飛寒看的有些微微的心疼:“可是痛?”
對於他現在的這些想法,在以前,那根本就是從來也沒有想過的,尤其是現在問的,你可是痛,更是廢話,隻是自己心疼了罷了。
水煙使勁點頭:“你手放我腳上的時候,好痛的。”
飛寒:“忍忍,很快就好了。”
飛寒屋子失火,一夜之間傳回秦府,茵玉連夜,快馬加鞭,直到樂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