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女人發起狠來,什麼做不到的事也是能做出來的,何況這根本就不算複雜的電話清單。閑話少說,你是不是和這個女人好?

他道:隻是打電話,發短消息。

她道:上過床沒有?

他道:你說哪裏去了?麵都沒見的。

她道:也許你們還沒有上過床。不過我問你,你一天發那麼多短消息幹什麼?幾千條呢。有許多還是半夜一點過倆人互發的,你們在說些什麼?

這可逼死了他。任他平時伶牙利齒,此時也張口結舌。是的,你能在這時找個什麼理由,說明你發了幾千條短消息的理由?更主要的是,深更半夜還在“嘀嘀嘀”發幹什麼情報?

她道:說呀,你們發短消息在說什麼?說了那麼多?

他腦中終於來了一條靈感,覺得自己可以解脫了。他道:其實一切都沒什麼奇怪的,我們發了那麼多短消息,是在進行正常交往呢。

她道:你們在正常交往些什麼?

他道:她是個古詩詞愛好者,你知道我古詩詞也是非常行的。我們發了那麼多短消息,是在對對聯!

她道:你真會找借口!

他道:若不是對對聯,怎麼會有幾千條短消息,特別是半夜也一來二往的,也在發?

她道:半夜在被窩裏,你給她出的上聯是不是“在這半夜我好想日你”?

他嚇了一跳道:你真粗俗!

她道:而她回的對聯是“那你飛過來”。喲,我真沒文化,好像對仗不工整!

他道:我認真地告訴你,我們真是在對對聯,沒做其它什麼。我和她麵都沒有見過,我們之間是非常幹淨的。

她道:你說你們之間真沒有什麼?

他道:當然。

她道:那麼你可不可以證明給我看?

他道:如何證明?

她道:你這時當著我的麵,給她打一個電話?告訴你,我已經給她打了兩次電話,罵了她了。

他驚呆了!真的麼?為什麼馬萱沒有告訴他?他道:你真的給他打過電話了?

她道:當然。

他氣急敗壞地道:你對她說了些什麼?

她道:他正偷我的男人,我還會對她說些什麼好話?

他額上來汗地道:你這個女人,真是沒修養。

她道:是她沒修養還是我沒修養?我這時馬上給她打電話,再罵她一次。

他一下急了,道:別打了。

她道:那麼,你以後還和她來往麼?

他道:我答應你,以後絕對不和她來往了。

她道:你現在要證明給我看,你馬上給她打一個電話。

他道:不可能。

她道:那我馬上打電話,當著你的麵罵她。

他道:別打!你要我當著你的麵給她打電話說些什麼?

她道:說兩點。

他道:哪兩點?

她道:第一,你對她說,你討厭她。因為她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風騷的寡婦,一邊和你來往,一邊還和其它的男人來往,她是世界是最不要臉的騷女人!

他壓住火氣地道:第二呢?

她道:第二,你告訴她,別認為她的X香,其實她的X一點也不香,不知道染有多少男人球上的病菌呢。

他暴跳如雷地吼道:這麼無恥的話,虧你說得出口!我就是死,也不會打電話說這些。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她道:那麼一切責任你要自己負責!

他道:刀砍下來碗口大個疤,隨你便。說完,他狠狠地摔門離開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