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居已經過了兩個月時間,他心裏沒有一點想回到林梅身邊去的意思。他不知道何時才能回到她的身邊去。
馬萱那裏,他一直也沒有給她一個明確的承諾。他沒有對她說他是一直就和她這樣下去,還是馬萱給他一點時間,他給馬萱一個結果。馬萱也沒有捅破這層紙。他們隻是適當地約會,每一次的約會都讓他們彼此快樂無比,同時,也讓諸葛雄起的內心更加痛苦。
愛情這東西,相愛容易,可是要在一起相處,真的非常困難。你會發現,有多少因素,會把你逼得左右為難,進退維穀。偷偷尋歡的方式,竟成為愛情最無奈卻也是最好的一種方式。
一天,林梅對他道:你是不是在外有了女人?
他道:你胡說些什麼?
她道:我沒有任何做錯的地方,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隻有一個解釋,你在外有了女人。
他道:我上身長,下身短,長得根本像一個大青猴。包中也沒有錢,怎麼可能有女人喜歡我?
他說完這話,內心在冷笑。
她道:你不是會寫詩歌嗎?你憑這個,在網上隨便可以騙女人的。
他道:你把現在的女人都說成是蠢得像豬的維納斯。
她道:我感覺你在外絕對有女人了,也許這個女人非常醜,不過她的床上功夫也許非常好,所以迷住你了。你的樣子也隻能找個很醜的女人。
他道:別胡說!捉賊拿髒,捉奸擒雙。
她道:我會有證據的。
他冷笑道:你不會有的,因為根本就沒有。
說到這裏,他心中非常慶幸自己幸運。自己在外麵與女人們惹了那麼多事,裸體行、38如花、記者、網上學生、馬萱,裏麵的故事有些算得上是驚濤駭浪了,但是他把一切洶湧的波濤都化在了家外麵,在林梅麵前,一切弄得風平浪靜。他感覺自己除了運氣好外,還真的是本事大得很,把這麼多凶險的大事都放平了!
一星期後,林梅對他道:我已經知道你在外邊的女人是誰了。
他笑道:不可能。
她道:如果你承認了,我不追究。你隻要懸崖勒馬,回家來好好過日子就行了。
他是一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因此他絕對不可能承認。他道:別拿騙小孩那一套把戲來哄我,你我好好照顧好孩子,要做的事還多得很呢。
她道:看來你是不承認了?
他道:沒有承認什麼?
她道:那麼我隻好撕破臉皮,說了?
他道:有本事你盡管說出來。
林梅一口說出了馬萱的電話號碼。
他一聽,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她她是如何知道馬萱的電話號碼的?她是不可能在他的手機上查到的。他很有些間諜的悟性,從來都是給馬萱打了電話就刪,看了短消息也刪,就是說他把他與馬刪交往的一切痕跡,都是消滅幹淨了的。
她道:怎麼樣?
他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個電話我不熟悉,並且她與我有什麼關係?
她道:她叫馬萱,是G研究院的人。怎麼,你還想說你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
他知道,林梅把一切都弄清楚了,這時反抗,反而顯得無用。於是他道:我想知道,你是從哪裏弄到這些的?
她道:現代社會,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打了那麼多電話,發了那麼多短消息,你能從手機的記錄上抹去?根本抹不去的。我把你這幾個月的電話清單打了出來,你與這個女人在這幾個月打了幾百個電話,發了幾千條短消息,不是她是誰?
他額上全是汗,內心叫苦道,我的媽呀!原來一切這麼簡單。這是本應該存在的事,自己怎麼就忽略了?就算不忽略,你難道有什麼辦法把這一切抹去?
他道:等等。我過去也去打過手機電話清單,但是機子要密碼,我不知道自己手機的什麼密碼,所以老是打不出自己的電話清單。你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