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你怎麼了?”文扣扣此時心如刀絞,一股熱血直衝大腦,頓時世界似乎都已經停止,天昏地轉,這是她第一次聽見從葉傾嘴裏說出如此無情的話來,她頓時失去了所有氣力,頓在原地一動不動,淚眼朦朧地看著葉傾。
葉傾冷冷看著她,聲音不帶一絲感情,“文扣扣女士,你已經跟我解除了合約,而且,你也搬離了我的家,請你回 吧,這裏不再需要你。”
“葉傾,你不要這樣對我。”文扣扣嘶聲喊出,葉傾的無情對她是致命的打擊,以前,因為有他的愛,不覺得怎麼珍貴,隻知道害怕世俗,害怕別人的眼光,不敢與他一起麵對自己心裏的感情,不敢去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就算她與他決裂,她也以為,他的心是屬於自已的,貪婪的以為,他不會變,就算他成為了別人的夫,他愛的也是自己,可現在,他竟然趕她出去,讓她走,難道,他真的要與自己決裂?
“不這樣對你,那我請問,你想我怎樣對你?”葉傾嘴角帶著一絲冷笑,鄙夷地看著文扣扣。
“不要用這樣的眼光看我,葉傾,我害怕。”文扣扣哭倒在地上,害怕去看葉傾無情的眼神。
“你不是就要嫁人了嗎?怕什麼,有人自會保護你的。”葉傾斜眼睨著文扣扣,冷笑著嘲諷她。
文扣扣哭得寸腸寸斷,葉傾倒到床上,嫌惡地說:“出去,不要在我家裏哭,吵死了。”
“葉傾——”文扣扣再一次哭喊,她慢慢平靜了下來,抬起淚眼注視著葉傾,葉傾冷眼看了她一眼後,轉過頭不願再看她,文扣扣好難地從地上爬起說:“好,我走了,你好好養病。”踉蹌地走出房門。
她剛一出去,葉傾就立即彈坐起,啞著嗓著,用自己都難以聽見的聲音說,“回來,笨女人。”說著又轟然倒了下去。
文扣扣猛然回頭,直衝到他床邊,一把將他摟進自己懷裏,葉傾無力地推著她,文扣扣拚命抱住他,不肯鬆手,等心情平靜一些後,她說:“你還在病中,我怎麼能丟下你不管呢?”
“讓我病死好了,你走,不關你的事,我不要你的關心。”葉傾仍然冷著臉想要罵走文扣扣。
文扣扣放開了他,輕輕將他的頭搬上枕頭,又從地上撿起毛巾重新清洗,再一次拿過來貼在葉傾額頭上,葉傾又要反抗,文扣扣按住他的手說,大聲喝道:“你怎麼這麼沒用,男子漢要提得起,放得下,想弄垮自己的身體來逼我後悔嗎?這樣做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這樣讓我看不起。”
葉傾愕然了,他眼裏的冰光更盛,但不再抗拒那條毛巾,而是冷冷地對文扣扣說:“叫人來給我打滴,我要快點好起來。”
文扣扣大喜,忙衝到樓下,對素素大喊,“快去請醫生來,葉傾肯治病了。”
素素也激動萬份,既欣喜又嫉妒的看著文扣扣,“他最大問題恐怕不是生病吧,他有幾天沒吃過東西了。”
文扣扣一驚,立即明白素素的意思,她忙走到院外,對素素家的司機說:“送我去買菜。”那司機一楞,正好看到跟著趕來的素素,素素忙對司機點點頭。
文扣扣很快做好一隻香菇雞,端起一碗湯直奔葉傾的房間,素素也高興地跟在她身後,葉傾正在輸液,見文扣扣進來,頭偏向一邊,不想看她,文扣扣將雞湯端到他身邊,想要喂他,他卻緊閉嘴唇,不肯吃,文扣扣眼圈又開始紅了,她忍住心痛,將湯碗遞給身後的素素,慢慢從房間裏退出。
夜晚,文扣扣並沒有回厲勝天的公寓,隻是給他打了個電話,實話實說的告訴厲勝天,葉傾現在的狀況,並說,自己要留在葉家照顧他幾天,直到他康複為止。
第二天,文扣扣起得很早,做好早飯後正要出門,素素檔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