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沐雲逸走了不久之後,白蝶兒便醒來,下榻看了一眼蛇小墨,便扶著牆走了出來,看著大家鬱鬱寡歡的模樣,開口問道。
“主子,你怎麼出來了?”劉青燕看到白蝶兒,立刻上前扶著她,“你現在需要靜養!”
白蝶兒笑了笑,手放在腹部,“我的傷應該好的差不多了,腿也不會像之前那樣,老是變化!多走走還是好的,要不然還不把我給悶死!”
劉青燕聞言,臉上還是擔憂,轉身吩咐流年去拿毯子,左立去拿躺椅出來,讓白蝶兒坐在上麵。
“我們的錢,已經不多了吧!”白蝶兒看了下四人的打扮,便知道現在的情況,到嘴的藥她豈會不知是有多麼昂貴嗎?
流年將手中的僅存的銀兩拿出來給白蝶兒,“姐姐,殿下去鄴城了,青燕姐姐說當初我們收集的銀子都放在外山了!等殿下銀子回來,我們就……”
白蝶兒眉宇立刻皺了起來,“他一個人去的?”
左立臉上浮現愧疚,“對不起,殿下要是帶我們去,會拖了殿下的後腿!”簡單的將現在的情況敘述了一下,左立看著白蝶兒開口問道,“夫人可有什麼辦法?”
白蝶兒低頭沉思了片刻,才開口,“從現在開始,你們不要喊殿下了,既然和皇宮脫離了關係,這稱呼就不要再用了,日後,你們喚他少爺吧!”
左立聞言點了點頭,“少夫人,那我接下來該怎麼做?”
眼神閃了閃,白蝶兒壓抑住心中的那股翻騰的氣息,緩了緩才開口,“年兒,從你的銀子裏麵拿出一半銀兩出來,用於存著,剩下的一半,用做這個月的夥食費!然後左立和安揮進方城,我記得之前對方城有做過調查,這裏好像是有一個繡莊的!”
左立點頭,“近期我已經探訪過,這裏的繡莊很多,但是最大的靜修山莊!”
白蝶兒點了點頭,“這樣,青燕你和流年把身上還有的布拿出來,繡一副你們不拿手的娟秀,然後和靜修山莊的人造成偶遇!”
劉青燕和流年點了點頭,折身回去著手開始準備,左立看著她們離開後,不解的開口,“少夫人,您讓我們去方城做什麼?”
白蝶兒勾起嘴角,“若想讓靜修山莊看上流年和青燕的娟繡,而且還是最不擅長的,應該怎麼做?”
左立和安揮對望了一眼,立刻明白白蝶兒的話,轉身悄然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起身,擔憂的看了一眼鄴城的方向,白蝶兒隻能相信,沐雲逸會安然回來。
走回到屋內,查看著蛇小墨狀況的白蝶兒,突然心中一陣翻滾,嘔出一口鮮血,血染上了蛇小墨的身體,驚慌失措的白蝶兒,立刻想要拿起一旁的布給蛇小墨擦拭身體,卻發現蛇小墨的身體動了動。
有些詫異,難道是她的血可以救醒蛇小墨?伸出手,白蝶兒割破自己手腕,將血滴到蛇小墨的嘴唇上,直接讓它喝她的血。
幾滴下去之後,白蝶兒就立刻給自己止血,因為她現在不是一個人,肚子裏麵還有孩子,她懂得適可而止。
將手腕上的傷口包紮好了之後,白蝶兒凝神看著蛇小墨的變化,隻見它的尾巴動了動,可是依舊沒有睜開眼睛。
有些失望,但是白蝶兒發現自己的體力已經有些透支,不得不重新回到榻上等著沐雲逸歸來。
一夜未合眼,直到天際泛白,白蝶兒的心終究是放下了,因為她聽到了馬車的聲音。
“我回來了!”沐雲逸從馬車上一躍而下,看著茅草屋裏麵的燭火還亮著,就知道她在等他,立刻進來。
看著沐雲逸歸來,撐了一晚上的白蝶兒終於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白蝶兒看著周圍的一群人,扯出淡笑,“怎麼?我睡覺就這麼好看?”
沐雲逸眼見白蝶兒醒來,鬆了口氣,“你已經睡了兩天了!”
白蝶兒伸手讓沐雲逸將她扶起,看了一眼一旁的蛇小墨發現它還在睡,眼中有著失望,沐雲逸見狀開口,“你昏睡的兩天裏麵,蛇小墨有點變化,尾巴動了幾次!”
白蝶兒臉上立刻有了精神,“是嗎?”將之前自己以血喂蛇小墨的事情說了一遍,在沐雲逸即將動怒的時候,搶先開口,“我知道自己不能那麼做,所以隻是滴了幾滴,但是卻不享還是讓我昏睡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