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知道霍東閣怎樣了?五年的時間也應該是一個大小夥子了吧!當初他爸爸帶著他離開中國的時候還舍不得,竟然還在碼頭哭鼻子”。
他接著說。
“也不知道還怕不怕學校的惡霸,有一次大娘要送他去讀書還猶豫不決,就是怕中國的學生欺負自己、、、、、、”還沒有說完的我時候就被徐玉君截斷了。
“啊,大娘、、、、、、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去看過她了。不知道還好不好?”徐玉君掙脫他的懷抱,似乎對陳母還有一些歉意。
徐雲峰很是驚奇:“什麼啊,我們不是前天才去看過她嗎!”、“雖然人家是老了,身體還是很硬朗的,你就別擔心了!”。
“不,我們以後天天去看她好嗎?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就是很想見到她,我們再去勸勸她要她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也好有個照應,要不然我的心裏老師忐忑不安”徐玉君對那個孤苦伶仃的老人家總是有那麼一個特殊的感覺的,總是在無意之間就會想起,他捏住徐雲峰結實的肩膀,她的表情和眼神都是那麼迫不及待。
“好好好、、、、、、等下我們去剪完彩就去探望她老人家,要是勸不動我們就賴著不走,要是再不答應我們就齊家搬過去和她一起住,照顧她,行了吧!!”他的逗笑倒是使徐玉君有一些開心,但更多的是疑惑。
剪彩?
是怎麼一回事?
徐雲峰大概是也是明白她的眼神,沒有的等她的追問就是直接說:“哦,還沒有告訴你我要成立一個車隊,就是專門拉一些客戶,相信以後的價值還是值得憧憬的,當然啦,我是用自己的積蓄並沒用嶽父大人的養老金的,剛好,就是今天剛好要開張,馬上就要剪彩了,到時候你就是最大的股東之一,我就是專門來接你這個老板娘的!”說完就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徐玉君聽完,一股熱氣直衝腦門,覺得自己應該重新審視眼前的這個男人,並不是因為自己就要當老板娘,而是佩服他又能這樣的思維和抱負,更是他的這一種眼光,自己再一次被他所感動,五年的時間早就記不得有多少次這樣的場麵。
他的行動都是默默踐行的,從來都是先做後說,並不是先斬後奏,隻在成功的時候給你眼前一亮,燈光和花火一起閃亮,於是乎,不再說話,關上門,去庭院拉上還在玩耍的小女兒,跳上雲哥哥的車,共同奔向老公的未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徐玉君就是那樣依賴徐雲峰,和他在一起的時光就是覺得那麼短暫而且是很幸福的,即使再遠的路都隻是轉了幾個彎,目的隻在咫尺之間。
一家三口的幸福又是那麼其樂融融密不可分,人的感情就是這樣,有時候會覺得脆弱容易崩塌,有時候又是那麼堅硬,猶如磐石。
在上海,做兩個小時的車你還是在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