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君拉開窗簾,溫和的陽光懶懶散散地灑在她紅潤的臉頰之上,看起來還是那麼有彈性,簡潔的中國式衣裳讓她更加精神、更加魅力,穿插在時代接軌的曆史交接融合點,她即有中國傳統女人樸實,又有現代都市女郎的風采,她的魅影並不是那麼神秘,隻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而已,僅僅是如此。
每天都是做好自己本分的事,那就是照顧五歲的小女兒,六歲的時候她就打算把她送進學校讀書,那應該是一個快快樂樂的事情,享受快樂那是他的天職。
她推出靠椅搭在窗戶的邊上,重新回憶起前幾天才寄來的匿名羊皮書信,總覺得不隻是霍東閣在和自己搗鬼那麼簡單,當然,她還是 依舊記得那個毛頭小子霍東閣,分別那麼多年現在應該是一個大小夥子了吧!
雖然那個羊皮信件是匿名的,但是徐玉君一看就知道那是陳江和霍東閣串通起來安慰自己,因為那場大火把“龍工場”燒成灰燼,盡管她知道鬆本的功夫和陳江的功夫都是那麼高強,也是不可能有人逃生的,就算是插上了翅膀也是難飛的,畢竟他們還是找到了兩具骸骨,法醫已經鑒定一具是陳江的,另一具就是村野的。
再說,羊皮的保質期是很長的,別說是一個五年了,就是再多幾個五年也是頂呱呱,那麼,她的心不再死去,隻是對於霍東閣的安排有一點不知所措,又有一點猜不透。
還在思索的時候不知不覺的中一個熟悉背影的男子闖進她的房間,頭戴黑帽,身材高挑,霸氣外露,漸漸向她靠近,還沒有發覺的時候就小心翼翼把她摟在懷裏,她沒有反抗,反而覺得那是一種熟悉的味道,溫暖,安全,索性就問存在他的懷抱之中。
“親愛的,你在想什麼?我進來都不知道!”他輕輕第地笑並且說道。
那人正是凱文,不過現在改名叫做徐雲峰;他們兩個已經是結發夫妻,當時是徐玉君的父親徐建許的。
“雲峰,你知道嗎,對於自己最相信的人是不用防備的,就算是不看我也知道是你!”她說完的時候和他十指緊扣,望著窗外遠遠地地方,淺淺一笑的時候露出兩個小小的酒窩。
他們之間很是透明,就像是玻璃杯和白開水一樣,也像藍天和白雲之間彼此分開卻又相依相偎。
徐雲峰看見徐玉君手裏的東西,就沒有征得同意就直接拿過去看,然而她也是不會拒絕的,因為彼此是那麼信任,他也還記得那是陳江的筆跡,也隻有陳江的才會那麼遒勁有力的手法,他也知道她和陳江之間曾是那麼美好的童話故事,可現在是現在,那些都是過去式,現在和她在一起的是自己,相信陳江也是希望看到現在他們之間的幸福並且會祝福。
“你看,陳江,他沒死還活著?”徐雲峰一邊說就一邊看,看著他寫的書信徐雲峰還是有一點希望,但是他也是知道那就是一個無謂的謊言。
他讀,她說:“對啊,陳江他還沒有死,他可是精武門傳人,哪會那麼容易就消失在我們的世界裏,說不一定他在另一個地方早就已經振精武門,而且開館收徒,此時已是桃李滿天下,生意紅火不說,中國功夫在他的影響下名揚海外,還有眾多的海外門生,就像是當初的霍東閣一樣!”。
徐玉君說完的時候徐雲峰繼續在推敲,把全部的眼神托付在他的眉心,徐雲峰能夠感覺得到他的笑和眼神都是充滿希望和幸福的,而隻有談到陳江的時候才是覺得那是一種釋放。
“以我看啊,這根本就是小鬼霍東閣的惡作劇,不過還好,五年過去了還是記得你這個徐姐姐,不知道有沒有把我這個凱文叔叔給忘了、、、、、、!”徐雲峰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徐玉君轉身用自己的右手食指搭在他的嘴邊,同時用左手食指捂在自己的唇邊,“噓、、、、、、!”同時示意:“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既然你都是已經改名換姓就不要再將他記起,你就是徐雲峰,不再是凱文,我們都得麵對現實!”她說的很輕、很細,但是字字句句她都是聽得入耳,徐雲峰把她摟得更加緊了,讓她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