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眾位弟子,你們此次提前出發天宇鎮,作為一門之長,我希望你們在路途中,能發揮團結友愛的精神,不管各自屬於哪一峰,都不能做出傷害自己同門的事情。當然!進了天宇界後,掌門我也希望你們能發揮同門之誼,一致對外,不得攻擊自己人、、、”
每當有什麼大事件發生,高層們好像都要發表如此一番高談闊論,廣場上的弟子們自然是強打精神,站得挺規矩整齊,等到高層們一散去,這些年輕人們,頓時鬧哄起來。
“大家安靜安靜,聽一聽這次掌門任命的帶頭人吳師兄,他對此次出發前往天宇鎮的具體安排。”人群中,走出一名年輕弟子,站到高台上,大聲喊道,還用上了修士手段,讓他的聲音能傳到各人的耳朵裏。
“吳師兄請。”走上來一名年紀稍大些的男子,看起來三十幾歲的樣子,剛才說話的男子一臉的笑容,迎上他,自己就著退下了高台。
“既然掌門人安排我做此次行動的話事人,那麼我、、、”男子一臉微笑,好讓自己顯得更有親和力,雙手背後,仰頭挺胸的,派頭十足,開始發言,可不等他多說上幾句,就被人給打斷了。
“吳師兄慢著說,師弟我有事先帶兩位師弟師妹離開,見諒。”是成屠這位木圭峰大師兄打斷了發言。
“什麼?你要單獨行動?掌門人不都說了嗎?讓大家一起走,有個照應,你敢違逆掌門的金口玉言?”台上的吳師兄還沒說話,台下那名剛才有過發言的男子搶先說話了,還朝著台上的吳師兄示意了眼神,嘴角含笑,他好像準備要好好變現一番,出口就安了成屠一個不敬掌門之罪。
“你對我有意見?嗬嗬,有意見你就走近來對我說嘛,你不走過來說,我怎麼聽得清呢?”成屠身形一閃,臉就湊到了那名男子麵前,嚇得他神色一慌,朝後退了好幾步,看向自己身後,發現身後空出一大片,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身後的同門們,都退到了一邊,把他單獨隔離了出來。
“有好戲看了,大師兄要欺負人了,浩浩,你看啊,大師兄要發威了哦。”丁芸芸一臉的興奮,拉住嶽浩的手臂,激動的在原地跳起小步子,完全不顧旁人異樣的眼光。
嶽浩試著抽出手臂,抽不動,而後也馬上被大師兄的舉動給吸引住了目光,也不再去管什麼旁人的目光了,就這樣看著大師兄接下來的舉動。
“你、、你想怎麼樣?別動手啊,吳師兄可都看著的,他可是掌門人的愛徒,要是他報告了掌門,你、、你不會有好結果的。”男子強自站直了身子,挺直了腰板,氣勢上不讓自己顯得弱勢。
“嘿嘿,怎麼敢啊,吳師兄在啊,我哪兒敢動手啊,我動腳不就行了?”就見成屠隻是踢出一腳,還沒接觸那名男子身上,對方就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隨之飛了出去,還砸到了幾名弟子。
“你沒事吧?你們剛才都看到了什麼?是我成屠打了他?還是他自己摔倒的?”成屠再次出現那幾名被砸到的弟子麵前,一臉微笑的朝著他們問道,直把一圈的人嚇得直縮脖子。
“白癡,沒事去惹這個瘋子做什麼,不知道木圭峰有兩個瘋子,峰主是瘋子,收了個大徒弟,更是個瘋子。”吳師兄站在台上,心頭想到,看得眼皮直抖。
“沒、、沒、、我們什麼也沒看到,是、、是他自己摔倒的。”那幾名被問到的年輕弟子,立刻搖頭又點頭,神色慌張,不敢直視成屠。
“大師兄到底平日裏都做了些什麼?怎麼這些人都這麼怕他?”嶽浩心裏想到,這些看來不正大光明的事情,他也不好去問緊靠自己的丁芸芸師姐。
“吳師兄,見諒啊,打斷了你的話,我成屠,在這裏給你道歉了,大家繼續,繼續啊,嗬嗬,我其實就是想活動活動腿腳。”成屠還就真的做起了活動腿腳的動作,踢踢腿、抬抬腿,屈伸腿,如此幾番,看得在場的弟子們,一個個笑得都很勉強,卻不得不笑。
“那、、我們先走了。”成屠說完第一個字,突然身上湧出一股強烈的氣勢,壓得在場的弟子們都喘不過氣來,包括台上的吳師兄都感到壓力山大,額頭上冒出了些汗。
“這瘋子終於走了,幸好他沒有發瘋。”看看走遠的成屠三人,再看向早已昏迷過去的男子,吳行顯心頭感慨道。
不多久,行走在山路間的大師兄一行人。麵對自己的師弟師妹,成屠恢複了正常,和夏侯老頭一樣,時刻一臉笑容,和藹可親的。
“大師兄,我們為什麼不和他們一起坐著大鳥趕路啊?”嶽浩忍不住問道,一旁的丁芸芸早就氣鼓鼓,腮幫子鼓起老圓,撇過頭,顯然不準備同自己的大師兄說話。
“哎!我也想就這麼輕輕鬆鬆坐著靈獸天鵬飛到天宇鎮,可是師父的吩咐,我不得不聽從,就委屈師弟師妹走動走動,就當是鍛煉了。”成屠語氣中有著遺憾,可眼中卻透著不同的意味,臉上泛著輕笑,顯然這次離隊,有著他自己的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