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豈有此理,小東西,你都敢來埋汰老夫?知不知道你破壞了老夫愉快的心情?不可饒恕、實在不能饒恕。”夏侯劍星一張臉抽搐著,被飄浮在眼前的小東西說出的話氣得不輕,瞪著雙眼,和小團子大眼對小眼,就這樣兩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對視著。
“咦?嘻嘻,你的頭發怎麼是白的?和爹地娘親的完全不一樣,你是不是氣太多,把頭發氣白了,耶耶!還有長在嘴巴下的頭發,也是長長白白的,好好玩,爹地、娘親,你們看,團子蕩秋千了,蕩秋千啊蕩秋千,好玩、好玩耶、、、”
團子突然移開來眼,當夏侯老頭露出笑意,以為自己瞪眼瞪贏了,沒想到是團子打起了他白頭發和胡子的主意,一番奇怪的言論,而後居然就這樣一雙小手拽著他的長胡子,晃蕩著,真如在蕩秋千。
夏侯劍星一張老臉黑沉黑沉的,眼角不住的抽動,鼻孔呼出粗氣,眼珠看下,斜瞅著掛在自己胡須上,蕩悠悠的小團子,連嘴角也開始抽搐。
“哎呀!不好了,師父會不會氣得噴血啊,我們要不要先準備準備,要是師父突然噴血倒下了,我們好及時扶住他老人家。”丁芸芸眼底帶笑,臉上露出一臉緊張的神情,朝著身旁已經目瞪口呆的嶽浩講道。
“小、、團子,你都做了什麼?你怎麼可以對師父如此無禮?師父!您原諒團子,它年紀太小,不懂事,真的是不懂事,不是有意言語和行動上冒犯您老的,我代它向您道歉、我道歉、、、”嶽浩搶出幾步,小心的揭開團子的一雙小手,把它從師父的白胡須上弄了下來,看著夏侯劍星一張抽動扭曲的老臉,慌忙道歉道。
“氣煞老夫也,你這個死丫頭,還有你這個笨徒弟,最可恨的是你這個小東西,我敲、我敲敲敲,嘿嘿,讓你們不尊重老夫。”
夏侯劍星跳將而出,咚咚咚三聲響亮過後,再次一陣敲打,直是把兩徒弟加上一個小團子,敲得捂頭叫痛,才肯罷休,臉上鬱悶之色沒了,再次笑意滿麵,抱著雙手,站在一旁,嘿嘿笑看著痛的淚眼朦朧的三小。
“壞人、你是壞人,哼!敲我的頭,你這個壞老頭,不和你玩、不理你,哼!”團子一雙小眼睛裏淚眼汪汪的,小鼻子抽動幾下,奶聲奶氣的叫喊幾聲,小嘴一撇,轉過頭去,不看夏侯,好似在與他置氣。
“師父!你下手也太狠了吧?要是把我敲傻了咋辦?頭上都起包包了,明明是您說錯話,還賣關子,倒是怪起了我們,老人家就可以蠻不講理嗎?哼!不講理的臭師父。”丁芸芸撫弄著額頭,嘴巴撅起老高,看起來很不服氣。
“就是就是,我又沒冒犯您老,憑什麼敲我?”嶽浩揉著額頭上的幾個紅包包,很是鬱悶。
夏侯劍星嘿嘿一笑,轉過身去,向著山上走去,擺手道:“憑什麼?憑我是你們師父,怎麼?不服氣啊?不服氣我也是你們的師父,哈哈,小丫頭、小鬼頭,還治不了你們了。跟上吧,為師把事情跟你們說道說道,這對你們很重要,可要仔細聽清了。上山呐,你們倆還楞著幹嘛?還嫌爆栗吃的不夠?”
“師父您有什麼事情想和我們說啊?快點說唄,我還要趕著回去吃丹藥恢複身體呢。”丁芸芸一點臉色瞬間變化,再次成了一個可愛少女的模樣,蹦跳著追上前,抱起師父的一條手臂,搖晃著撒嬌。
“沒原則,真不愧是倆師徒,一樣的厚臉皮。”嶽浩見此,自顧自嘀咕道。
“說什麼呢?浩浩,你走快著點,師父要講事情了。”丁芸芸朝他揮著小手,嬌聲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