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侮辱我爸媽,你信不信我宰了你?”上官音怒火中燒,大聲嚷嚷道,聲音響徹大殿。
“哎呦,我好怕哦,來呀,來殺我啊?哈哈哈……你個**崽子,幾把毛還沒長全呢,還寫情詩,灑香水。六根不淨。”
“薛子濤,看來我猜的一點都沒錯,你不但穿了我的僧袍,還翻看我的日記。我呸……咱們倆誰六根不淨啊?一個多月沒放,今天早晨把你憋壞了吧?我就不明白了,你說你品位怎麼就那麼差啊?水桶腰不說,還是大象腿,簸箕腚,就你那三寸丁,‘六九’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呢。”上官音的回擊很漂亮,也徹底激怒了薛子濤。
“我操你媽了個逼,你罵誰三寸丁啊?你他媽見過老子的家夥事啊?哼哼,老子比你強,老子至少是實踐派,哪像你啊,每天在紙上意淫,連他媽女人的逼你都沒見過吧。還好意思舔著臉嘲笑老子品位差。”
“行行行,你有種,那你怎麼不敢在師傅麵前承認啊?好漢做事好漢當啊?”
“哼,我承認個幾把啊?我是去大保健,你懂嗎?”
“嗬嗬,大保健?你這行話挺高深啊?拿別人當傻子啊?不就是嫖娼嗎?要是師傅肯讓那個豔婦上山指認,早就真相大白了,還輪的到你在這裏胡攪蠻纏?”
“哼,指認?那豔婦都沒有見過我的真臉,怎麼指認?老子的道行高深著呢,怎麼可能讓別人抓到把柄,你和那老和尚都是一樣的蠢,想跟我鬥,還嫩著呢。”
“呦嗬,不就是易容術嘛,好像天下就你一個人會似的,無恥下流,拿不要臉當官做呢,我呸……哦,對了,你這不是不要臉,你這是典型的二皮臉,嫖娼都對自己沒自信,生怕人家嫌你醜,還要在臉上貼層皮,哈哈……”上官音也學著薛子濤的樣子淫蕩的笑了笑。
“**崽子,懟人真是一套一套的昂,你等著明天,明天我揍死你。”薛子濤被氣的咕咕的。
“來啊,我等著,還怕你不成?”
“狗日的,我不打死你,我把你打殘,讓你到窯子裏給老鴇端屎盆子、接尿罐子、舔屁溝子。”
就在兩個人罵的麵紅耳赤的時候,大殿裏突然傳來了一聲咳嗽,嚇得兩個人屏氣凝神,左右打量著周圍。
“該不會是佛祖顯靈了吧,哈哈,薛子濤,佛祖都聽見了,你等著下地獄吧……”
“你他媽放屁……佛祖,我就是說著玩的,您可別當真啊。”薛子濤一時嚇丟了魂,嘴都結巴了,自言自語的說著。
這時,弘光老和尚從正大殿的佛像後麵走了出來。兩個人都驚呆了。
“薛子濤,我可不蠢,你好好在這反省。”弘光老和尚一邊說著一邊給上官音鬆綁。
“上官音,你先回房休息吧。”弘光老和尚讓上官音離開了,又對薛子濤說道:“咱們倆的道行到底誰深誰淺啊?”
“嘿嘿,師傅,當然是您的深啊,我怎麼敢跟您比啊,嘿嘿。師傅,您是怎麼進來的啊,我記著這正大殿沒有後門啊?”
“別問那麼多,好好反省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