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師傅,那監控錄像上顯示,是一個穿著灰色僧袍的和尚,我下山的時候,穿的是這身黃色僧袍,這足可以證明不是我啊。”上官音突然想起來了,自己那件灰色僧袍從來都沒穿過,平時都是穿這件綢緞黃色僧袍。
弘光老和尚掏出手機,撥打了縣衛署的電話,和那裏的官員了解了一下監控錄像的內容,然後說道:“薛子濤,這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隻有你和上官音下山,你穿的是灰色僧袍下了山,而且袖子還被那女人撕掉了一塊。你抬起胳膊來!”
薛子濤在假和尚麵前是大哥大,但是在老和尚麵前,他還不敢紮刺,因為他父親很敬重弘光老和尚,遇事都讓他三分。薛子濤自然不敢和老和尚拉硬,乖乖的抬起胳膊,讓老和尚查看。
出乎意料的是,薛子濤的僧袍沒有任何破損的痕跡,弘光老和尚頓時啞口無言,薛子濤洋洋得意的說道:“師傅,我就說不是我嘛,你還不信。我覺得,咱們應該去看一看上官音的那件灰色僧袍,看看他的是不是完好無損。”
老和尚領著上官音和薛子濤一起來到僧房,查看了上官音掛在牆上的灰色僧袍,結果讓上官音大吃一驚,自己從未穿過的僧袍袖口居然被撕掉了一塊布。
“師傅,這下可是真相大白了……”薛子濤一臉壞笑的說道。
“上官音的僧袍雖然破損了,但是也不足以證明就是上官音啊。”老和尚自言自語的說道。
“師傅,你這可是偏心眼,我可沒有穿他的僧袍下山。”薛子濤趕緊反駁道。
“哼,反正是你們二人中的一個人,既然查不清楚,那就全部受罰……”
受罰的內容就是在佛祖麵前反省思過,不是跪著、也不是站著,而是被綁在正大殿的柱子上整整一個晚上。老和尚命人用繩索將上官音和薛子濤綁在正大殿的兩根相鄰的柱子上。
“這是對你們兩個人的處罰,之所以把你們綁在柱子上,就是不想派人再看著你們反省,你們受處罰,總不能讓其他師兄弟也跟著你們熬夜不睡覺吧……”夜深人靜了,老和尚說完之後就去睡覺了,其他的師兄弟也都回僧房睡覺了。
皎潔的月光透過殘破的窗紙照進大殿裏,搖曳的樹影映照在地上似鬼魅般可怕,這場景確實有些陰森慎人,無聊又害怕的時刻,薛子濤先開口說話了。
“**崽子,怎麼每次都是你跟老子過不去啊?今天這筆賬,老子先給你記著,等哪天有空,老子弄死你。”薛子濤咬牙切齒的說道。
“哼,你嘴巴子給我放幹淨點,誰跟你過不去啊?你自己幹的好事你不知道啊?穿著我的僧袍還栽贓我,你不就是家裏有幾個錢,老爹是個官嗎?你有什麼本事啊?還弄死我?嗬嗬,我奉陪到底。”上官音冷笑一聲後說道。
上官音是吃軟不吃硬的那種人,最看不過薛子濤這種富家紈絝子弟耍牛逼、欺壓別人,所以,他從來不慣著薛子濤。
“哎呦,好牛逼啊,跟老子拉硬是吧?老子明天就打爛你這張嘴。”
“我嘴爛不要緊,有的人呢,滿嘴吃屎放炮,我要是用手打,我都怕髒了我的手。”上官音反唇相譏道。
“**崽子,還挺會罵人是吧?唉,我就不明白了,你爹媽怎麼就給你取了這麼個淫蕩的名字啊?上官音……上觀音,哎呀,居然敢上觀音,菩薩都不放在眼裏,嘖嘖嘖,哎呀,我看啊,你爹媽也都是浪夫蕩婦,要不然怎麼離婚另尋新歡了,連自己搞出的娃都不管,哈哈哈……”薛子濤這番話在加上那淫蕩的笑聲徹底激怒了上官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