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文如淡淡地說，“真無辜。”
“我本來就無辜，不過，我就是真找女人也不是違法的吧，你還沒有嫁給我。”他挑釁地說，言外之意，她，無權幹涉他的“自由”。
“好啊，那我和告告去那邊住，不要影響你才好。”文如掙脫他的懷抱。還沒有下得地，又被他抱了回來，“懷孕的女人就是不可理喻，才說幾句話就翻臉。”
翻臉的是他，她還一肚子的委屈，而他卻開始了昨晚未做的事業。他顯得格外用心，格外激動，好像有種成就感，她也被他帶糊塗了，任由他為所欲為。
終於等他停止了還算克製的原始行為後，他手攬著她的肩膀，“我帶你去個地方。”
初寒的風有些涼，但並沒有作用在她的身上，他給她披了一件外衣，大大的，包裹得進不得一絲風。車子的方向居然是那兒，她發誓不願再去，卻又一直好奇的地方。
又一次在古典的門前停下，李皓推開房門，耀眼的明亮還在，依舊是奢華，可是卻不一樣的。
“我剛剛命人收拾過，欣賞一下。”說話間他攬著她進得門來。
東西還是原來的東西，隻是不見了幽暗。站在這裏，就是感覺暢快。
李皓攬著她的肩膀，一間一間地參觀。主臥裏空曠了很多，李皓打開衣帽間，裏麵空蕩蕩的。
“真丟掉了啊？”文如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他輕笑，“早該丟掉了。”
她轉身坐到了床上，懷孕的人愛累，伸了伸腰，“其實你不用這樣，每個人都有回憶，如果是你想留下的那一部分，你不該丟掉的。”
李皓坐在旁邊，“的確是都有回憶，但都有該丟掉的時候，隻不過要有合適的動力。你，就是我生活的希望。”
她將頭靠在他的肩上，這個寬闊的肩膀從此就隻屬於她了嗎？
“讓你看件東西。”他站起來，在敞開的衣帽間裏似乎碰了什麼，衣帽間的內壁居然開了門。
文如睜大眼睛，不敢想象。這就是暗室嗎？真的有嗎？
“要不要看看？”李皓做了請的動作。
文如試著站起來，在門前停留，李皓了然地帶著她進了來。
這裏是個寬敞的空間，並不是因為大，而是因為空。二十平米的空間裏，除了一把椅子，就是一台電視，以及電視下麵的櫃子。
這裏並不黑暗，怎稱得上暗室？可是為什麼又要這般隱密呢？
李皓抱著她坐在椅子上。
“母親離世後我一直生活在困頓裏，在這個房子裏獨子過了一段日子。後來我父親來接我，我不得不離開這裏去一個陌生的環境……”李皓慢慢講起陳年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