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如果不滿意我可以讓人重新裝修下，把那個房子的空氣都換掉。”
“不用，那裏有你母親的記憶，別為了我改變什麼。”她說，是真心話。
他親吻她的額頭，“你到挺像獨孤。”
“什麼？”她沒聽懂。
“沒什麼，說我愛你。”他在她的耳邊說。
三個字，他是不是第一次說她不記得了，可是有一點她清楚，此時，他沒有騙她。他還不習慣騙人，因為沒有必要，他是萬人之上，在他上麵的人倒下了，他便不需要迎合任何人。
“你還跟誰說過？”她抬起頭來問他。
他望著她的眼睛，眼裏有過閃爍，轉而笑了，“我隻愛你。”
他沒有給她想要的答案，但是這個是不是更好些？
她和告告重新回了家，一切都按部就班。這一陣子公司很忙，婚事暫時放下了。
他沒完沒了的應酬，沒完沒了的會議。公司像有什麼大動作。她問他，他隻說，你的任務是安心養胎，後宮不許幹政。
這天，他淩晨才回來。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她一直坐著等他，頭幾次碰到了膝蓋又醒了，他帶著酒氣回來，也帶回了女人的香氣。
香奈兒的香水，這個味道很熟悉，是他選給她的，放了起來，沒有用。能用上它應該是個不一般的女人。
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她太小氣了？商場逢場作戲太過正常了，沒有那份氣度，就不要留在他身邊。搖搖頭，搖去不快，躺在他的身邊，睡下。他卻一個翻身，胳臂伸過來，攬住她，很滿足的睡姿。
也不管是不是她滿意，渾渾噩噩中竟然也睡到了天亮。
臉上麻癢癢的。嘴邊泛起了胡茬，掃在她的臉上，生硬生硬的。
她推了推他，又被他更緊地抱住。她又推他，大早晨起來就來了一場拉鋸戰。
終於，李皓問到，“你怎麼了？”
晨曦剛進，屋內朦朧，他的眼睛卻似鑽石般明亮。他的無辜到顯得她的無禮了。
“我沒有同性嗜好。”文如生硬的聲音，如他的胡茬般刺人。
“同性？好像我是男性吧？難道你也是男性？那我要檢查一下。”李皓一麵一本正經地反駁她，一麵煞有其事地動手“檢查”。
“我是說真的呢，我不習慣從別人身上聞到女人香水。”她不想再挺下去，往往最真實的理由是最好的理由。
李皓怔了片刻，終於明白，他難得的沒有變臉，不，還是變了，加上了笑意，將她往胸前緊摟了一下，“你吃醋了？”
“沒有。”文如側過臉，努力地不看他得意的眼神。
“那是李尊的，這小子身上的女人香水味都刺鼻，還喝得大醉，我隻好送他回去。”李皓解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