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校學生都以為袁博涵在追韓靜好,
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統統由蔣謹言替韓靜好擋回去:“人家幫忙補個課,有什麼可疑的?”
有什麼可疑,袁博涵眼高於頂,平時別人為一句話都懶得理,現在卻幫一個女孩補功課,是誰都覺得的可疑。
趙聖南好久都沒有出現了,韓靜好樂的自在,他不在自己輕鬆了好多,連住院都覺得開心。假如趙聖南一直不回來該多好。
再說了,自己的眼睛上也沒有完全好,趙聖南看見了會作何反應?韓靜好還真揣摩不出來。伴君如伴虎,伴趙聖南比伴虎還艱辛。
其實韓靜好也希望趙聖南在外麵遇上自己的真命天女,這樣就可以遣散自己,到時遣散費是少不了的吧。她醫學院再過三年也能在醫院找個好工作,養活媽媽也不成問題。
可是趙聖南的算盤是那麼容易打的嗎?
在韓靜好養傷的日子,韓靜好、蔣謹言、陸雲天、袁博涵四個人竟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這是一個陽光燦爛的下午,與別的那天並沒有什麼不同,袁博涵認真的幫韓靜好講解著《診斷學》裏的難點,十二對腦神經查體韓靜好不是很明白,袁博涵便在她的她的頭上示意怎麼檢查,此時趙聖南進到病房裏了。
從趙聖南的交代看起來,兩個人像是在接吻。
“你們在幹什麼。”趙聖南的聲音假如有顏色,肯定是黑色的。
“如你看到,我們什麼都沒做。”袁博涵停下手上的動作,韓靜好回答。
“哦,我倒是不知道了。”趙聖南的臉色鐵青。
自己剛回來聽張媽說她住院了,過來看看,沒想到看到是這幕。
“學長,你先走。”韓靜好說。他們的事情也不是別人能攙和的,她也更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自己是情婦。
什麼小別勝新婚,什麼距離產生美,在她和趙聖南之間永遠不存在,他們哪怕隔多久見麵還是會吵架。有些人和有些人,命注定要這樣相互折磨的!
“我隻再重複一遍,我們什麼都沒有做,你愛信不信。”韓靜好覺得自己沒必要解釋什麼。
“我說過,讓你離別的男人遠點,你是把我的話當做耳邊風了?”趙聖南連咄咄逼人的時候也是優雅的。他的眼睛直視著韓靜好的,輕輕的撫摸著韓靜好的臉,韓靜好卻覺得這樣的詭異的氣氛還不如趙聖南直接揍她來的爽快!
“還是說,我滿足不了你?”趙聖南又加了一句,他輕輕拽了一下韓靜好的發絲,韓靜好疼的直皺眉。
韓靜好忽然失去了所有爭辯的力氣,趙聖南認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什麼。
在媽媽得病我心情不佳時,你想到發泄你的欲望,在我生病住院時,你看不見我的傷口,隻想到男人的歸屬感,和這樣的人還爭辯什麼。他本來就是自己的金主,永遠隻會關心自己的利益,和這樣的他和有必要解釋什麼?
其實趙聖南一進門就看見了韓靜好的眼傷,可是一進門看見的情況讓他幾乎失去平時的理智。
趙聖南想,自己生氣肯定不是因為在乎,而是因為她是自己的財產,其實他人能染指的,對,就是這樣。
“你怎麼不說了,你說啊,是我不能滿足你嗎?”趙聖南此時說多幼稚有多幼稚。
韓靜好看著他咄咄逼人的樣子,血液往腦子上麵湧。“對,你就是滿足不了我,就你那樣,能滿足誰?”
韓靜好說完心裏大呼死定了,因為趙聖南的臉色已經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