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好,打電話什麼事?我最近手機丟了,又生病了,現在才辦好了手機卡。”蔣謹言說。
“沒事,我媽媽生病了,我回家了,給你說一聲。”韓靜好疲憊的撒著謊。一切巧合的天衣無縫,可是誰知道呢,凡是天衣無縫的事,怎麼可能真的無縫呢!
“你媽媽沒事吧?”蔣謹言擔憂的說。
“情況不是很好,現在將要轉到B市的醫院。”韓靜好盡量讓聲音有精神,她不自覺得的摸著自己的臉,覺得滄桑而憔悴。
“那安排好了你媽媽我過去看看阿姨。”蔣謹言說。
這段時間媽媽轉院到b市最好的醫院,病房是vvip,裏麵的護士素質很高,趙聖南為楊雲夢找了一個阿姨,和靜好輪換的照顧媽媽,趙聖南常常陪著韓靜好,經常是帶上水果和鮮花,聽她說說病情,晚上接她去他的景藍盛世花園。
終於到了景藍盛世花園。她想這裏便是囚禁她一生的牢籠。趙聖南可以有很多女人,她這一生卻隻能有趙聖南一個,一生無盡的歲月都將用來在這裏等一個不愛她而她也不愛的男人。
自己就如一個鳥雀,被放進籠子裏,被他觀賞,等待她的隻是時光流逝,美人遲暮,那時自己將會孤獨終老。她想過死,可是媽媽呢?她死了,在天堂見到爸爸,該如何交代?生活中有諸多不如意,你隻能前進,因為退無可退。
趙聖南果然是一個會享受的有錢人,別墅裏的設計看起來優雅又有格調,韓靜好對美術極有天分,因此對色彩自然是特別的敏感,不可否認,別墅裏麵的裝修色彩搭配每到了極致,裝修這個房間的人一定很厲害,韓靜好輕輕的點了頭。後來知道這是趙聖南的傑作時,她驚得嘴裏能放下一枚雞蛋。
趙聖南雖然是商人,但是他從小喜歡畫畫,後來父親死後,他不得不站出來保護母親,才放棄了畫畫,專心從商。
“這是張媽。以後你有什麼事找張媽。”他介紹著一個目慈眼善的中年婦女。靜好猜可能是管家。
“張媽,飯好了嗎?”趙聖南邊問邊脫自己的外套。
“少爺,飯已經好了。我馬上去布菜。”張媽說著向廚房走去。
吃完了飯,時間也不早了,她才發現沒有給她安排住的地方,正要問,趙聖南說:“以後你和我住一個臥室。”
韓靜好覺得她的心就如寒冬臘月的冰塊,趙聖南連給她緩幾天的時間都不給。還有比趙聖南更冷血無情的人嗎?韓靜好想肯定沒有。這個世界上比冷血無情,趙聖南排第二,絕對沒有人敢排第一。
她覺得趙聖南對她有深深的惡意,可是兩個人不是明明第一次見麵嗎?
“張媽,領韓靜好去我臥室。”他說,像一個王者,馬上要寵愛她的寵妃。趙聖南這句話阻斷了靜好所有的胡思亂想。
張媽進入趙聖南臥室的浴室,放好了水,便出去了。唉,反正伸頭是一刀,不伸頭也是一刀,別想了。她在浴室裏磨蹭了半天。趙聖南心裏想她必然會磨蹭,也不催她。韓靜好覺得自己實在是磨蹭不下去了,才終於出了浴室。
靜好不怨他把她當情婦,至少他在關鍵時候幫了她,至少在最無助時他出現了,幫她度過難關。自己和他並非親人,花他錢的代價自己也該受著。生活的壓迫就如一把寒刀,割著她的血肉,她很疼,她想哭,可是她知道,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堅強才能。
可是她覺得自己的堅強不夠用,為什麼就不能讓自己緩一段時間呢?她的心已經夠累了,趙聖南為什麼還要累她的身呢?
等她從浴室出來時,趙聖南已經洗好了澡,穿著睡衣的他看起來性感極了,胸毛調皮的從睡衣裏露出來,裸露的胳膊在曖昧的燈光下更加的誘人。
趙聖南心裏有種快感,楊夢雲,你女兒從此之後就要任我玩弄了,你開心嗎?
韓靜好向趙聖南走來,緩緩的說:“可不可以今天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