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驕陽斜斜地從窗簾的縫隙中透在我的臉上。
1分鍾、2分鍾、3分鍾……
啊喲!我去!尼瑪我最討厭睡覺的時候被太陽照了。
我氣哄哄的起身,煩躁地抓抓我的鳥窩頭,我隨意地一瞥,很震驚地發現,在我的左邊躺著另一顆鳥窩頭,嚇得我微張紅唇,瞳孔不斷地收縮收縮收縮。
然後,那顆腦袋緩緩地轉了過來,我看到了斕粟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我輕輕地拿起身後的枕頭,再輕輕地覆上了斕粟的臉。接著,我死命地捂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我當時就隻剩下一個念頭,尼瑪,姐的貞操不能毀在這貨手上,不能、不能,不能!於是我越發的用力,表情也越來越扭曲,我可以感覺得到。
斕粟終於開始反抗,他的手在空中沒有規律地亂揮舞(揮舞個屁,他就是在亂刨)。尖尖的指甲劃過我的臉,留下一道道爪印,有些微微的刺痛。但當時我想的是,尼瑪,這廝真娘泡兒,幹嘛留這麼長的指甲。
就在我將要捂死他的一刻,他用他巨大無比的力量把我撞飛了出去的時候。我想的是,一根罌粟花怎麼力氣怎麼這麼大,我也是根花,還是根比他年長了那麼多的花,為毛力氣還沒有他那麼大。
當我跌坐在地上的時候,屁股傳來的陣痛,讓我徹底暴走。
尼瑪憑毛憑毛!憑毛被占便宜的人(花)是我,受傷的人(花)是我,毀容的還是我。看看,看看這些爪痕,哎喲,我去,好痛,我不服不服不服!我要和他決鬥!
我立馬張牙舞爪地撲了上去,掐住他的脖子,但是他一下就把我給揮開了。
我咬著唇,死命狠狠地瞪著他,他不甘示弱地回瞪著我。
我指指床再指指他“你可以解釋一下這是為什麼嗎?你為什麼會在我的床上呢?”我讓自己的語氣盡量心平氣和一點。
他掀掀眼皮說:“這是我的床”
“但是昨天晚上是我先在這裏睡覺的!”我已經有點冒火了。
他點點頭說:“這是主臥,這床是我的”
“所以呢,有什麼聯係麼?”
“我認床”他嚴肅的看著我。
“呼…呼…”我要淡定淡定
“你不可以叫醒我讓我去其他地方睡嗎?”
“你叫得醒嗎?”他看著我,仿佛我開了天大的玩笑。
好吧,我承認,有時候我睡得是有那麼一丟丟睡得很死。但是…但是…真的隻有一丟丟啊!
“你不能把我抱走嗎?”我還是有點不甘心的追問道。
“我抱你?”他對我上上下下地打量著。
我心虛地挺直腰杆接受他眼神的洗禮。
接著從他那裏傳來了一聲嗤笑。
我怒了,真的,我徹底怒了!於是我…。跑了,是的,我從陽台上跳了下來。丫丫的惹不起還躲不起麼,不要說我慫,這不是慫,這叫寬於待人~懂麼!
“今天晚上有個舞會,那裏有很多很多很多好吃的。”一道懶懶的聲線如天籟般降臨到我的耳邊。
我頓時汗毛一掃,精神瞬間抖擻起來。打起十二分精神,用我杠杠的聽力留意他接下來的話。
“我可以帶你一起去。”他頓了頓。
我在考慮是我先發製人呢,還是矜持一點等他邀請我。
“你要去麼?和我一起”
哎喲,這還等什麼。於是我衝他回眸一笑,用嗲到不能在嗲的聲音說“好啊~”
然後他低低地笑了。
笑毛啊,今天去那啥會吃完了之後,姐就拍拍屁股走人老。哼!到時候隨便你怎麼求我我都不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