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嗬嗬嗬,這裏真是漂亮,五光十色的,除了空氣讓我格外惡心之外,其他的一切我都很滿意。
但是——如果沒有一群人圍觀我就好了,我看著一群各種看我的人微微皺眉,我是因為長得太“特別”,還是因為長得太美,所以才被圍觀的啊?好吧,其實我更願意相信後者。
誒喲,我去,你丫什麼眼神!看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用看白癡似的眼神看我,實在是讓我很不爽非常不爽極其不爽!使勁壓下想抽他的狂跳的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本著不願惹是生非的人生態度,我快速地捏了個口訣,消失在眾人眼前。
圍觀的人們發出一聲驚叫。而我在“消失”前看見西裝男看著我的眼神突然變得狠戾,小心肝突然不自覺地跳動了一下。
轉眼間,我就來到了一間富麗堂皇的別墅內,聞著空氣中有些糜爛的氣息,有點惡心。然後一些少兒不宜的響動緩緩飄來引起了我強烈的興趣。為了不驚動他人,我輕輕地踮起腳尖,飄離地麵,再輕輕地飄往聲源處。
眼前正上演著一幅會動的春宮圖。我不動聲色地隱了身,饒有興趣地觀看,看著床上的男女糾纏,抵死纏綿。
牆上的大笨鍾滴答滴答地走著,床上的男人終於釋放,從嗓子深處發出一聲低吼,結束了這場纏綿。
突然,他像是感受到了什麼,一掌給我揮來。嚇得我一個不小心就現身了,床上的女人看著我的憑空出現,一聲驚叫劃破長空直衝雲霄。我那原本好使的耳朵差點報廢。
我埋怨地看了她一眼,床上的男人突然強迫與她對視,深邃的眼神像是要將她吃掉。慢慢的,女人不再掙紮,整個人變得呆呆得,麻木地望著男人點點頭,擺著僵硬的四肢緩緩地下床,穿上灑落了一地的衣服,靜靜地離開。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等到樓下響起一聲關門聲後。我立馬換上了我的招牌狗腿笑,一臉討好地望著那個臉臭到極點的男人。
“花花~人家、人家不是故意的嘛~你不要這樣看我啦,我會怕怕的~”
看著男人更黑的臉,我收起狗腿的笑,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臉
“花花~人家不是看你”作戰“正繁忙嘛~就沒忍心打斷你了啦~不要生我氣哦~”
男人黑著一張臉,咬牙切齒的看著我。
“玖藻!跟你說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花花!”
我眨眨眼睛,不解地問道:“那,花兒?”
“玖藻!”
“在!”我貌似無辜地看著他。
“我沒有名字嗎?我叫斕粟!啊!”男人惡狠狠地吼我
“怎麼可以這樣啦!明明是我把你從”兔口“救出來的,我是你的再生父母誒!憑毛連給你取名字的權利都沒有啊!”我看似理直氣壯地回吼過去。
男人臉色更加不好了,一臉吃癟地說“沒有你,我也能自己出來”
“哦嗬嗬嗬~是麼,可是那時候你貌似是一根花吧?你給我說說你要怎麼出來啊?”我擺好姿態,鼻孔朝他,牛b轟轟地說。
“咳!”男人,哦不~是斕粟,不自然地輕咳一聲,正色看著我“你怎麼下來了,是出什麼事了嗎?”擔憂從他眼眸中淡淡的流露出來。
我靜靜地看著他,突然覺得其實生活挺美好的,至少我還有一個這樣的朋友,雖然百來年沒見了,我們之間卻沒有一點隔閡。
話說……這混蛋,都差不多一百年沒來看我了啊,去死啊啊啊!
“喲~你還好意思說,你這麼久不來看我,我還以為你出什麼”意外“了呢”我陰陽怪氣地嘲諷道。
斕粟看著我丟下一句“你不懂”將我敷衍了事。
我一點也不生氣,幾千年的交情,我相信他這樣做是有原因的,他不想說那我也不一定非要聽。
“誒!你這兒挺舒服的,哼~”我眨眨眼。
“所以你這裏做為我第二個大本營吧~”
不等他反應過來,我快速地起身,嘴裏一邊哼著“誒喲~好累好累”一邊迅速地來到另一間房間,不顧一切地撲向大床。
我的失眠都貌似治好了,不一會兒,我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