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那樣,靖王爺和音兒怎麼辦?音兒又該多苦?
——?——?——?——
納蘭珩和蕭羽音進了宮,聽說了納蘭嘯在禦書房,他們二人便朝著禦書房。
“靖王爺稍等,我去稟告皇上。”禦書房門口的公公看到納蘭珩,行了禮,然後便進去請示了皇上。
蕭羽音打量了一下四周,就如同電視裏放的那樣,雕梁畫柱,紅瓦黃牆,玉白石做的台階。這千古江上,那麼多的人寧願踩著錚錚白骨上位的皇位,那至高無上的位子,就算是後宮佳麗三千,獨留的是空寂寥。
並沒有多等多長時間,蕭羽音和納蘭珩就聽到了剛剛進去的公公傳旨叫二人進去。
蕭羽音跟在納蘭珩的背後,走進了禦書房,禦書房是皇帝批閱奏折,接見朝臣的地方。
禦書房比蕭羽音想象的大,可是卻也很是簡單,入目便是一片金黃之色,正中間一張扇形禦用大書桌,作為書房的主題物件。桌麵裙板花鳥圖案“綬帶牡丹寓意富貴榮華”。前立麵板和側麵板采用了傳統吉祥圖案“吉慶有餘”。
禦書房寶座運用了透雕、淺浮雕多種雕刻工藝,組合的多寶閣,整體布局嚴謹,對稱和諧,高低錯落,富於變化。框架麵飾多種拐子紋花牙,珍禽異獸等紋飾。格下抽屜雕螭龍紋樣。八塊門板雕八仙人物圖案,多寶格方中有圓,圓中有方。
蕭羽音目光落及一直在批閱奏折的納蘭嘯,從蕭羽音他們進來,自始至終都未曾抬起過頭。他的前方還有堆積如山的奏折,蕭羽音微微的皺了皺眉,做皇帝還真的很辛苦。幸好,納蘭珩不想要當皇帝。
“參見父皇。”納蘭珩皺了皺眉,低頭開口,平淡如常。
蕭羽音也行了個禮,卻是沒有跪下,她沒有下跪的習慣,所以隻是福了福身
目光依舊停在手中的奏折之上,隻是用淡淡的鼻音應了一句:“嗯”。納蘭嘯並不著急去問他此番的來意,也沒有抬頭。
納蘭珩也不著急,隻是觀察著納蘭嘯的神色,他這麼多年都沒有好好的看過他,他離開離京兩年,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回來了以後每次見到他都是以吵架收場。
蕭羽音察覺到納蘭珩的神色變化,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納蘭珩輕輕一笑,目光掃了過來,輕輕的笑了笑。
納蘭嘯終於將目光從手中的奏折上收回,望了望納蘭珩,“為了何事找朕?”
納蘭珩抬了抬下巴,目光炯炯的望著上首的納蘭嘯,“父皇,兒臣想娶正妃,唯一的妃。”
蕭羽音微微一愣,不解得挑眉望著納蘭珩,此時和納蘭嘯談起了這件事情,還是當著她的麵,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納蘭嘯挑眉望著納蘭珩的眼睛,明知道他的意思,卻裝作不懂,“不知道看上的是哪家的姑娘?是雲芝郡主還是忠義侯爺的女兒?”
蕭羽音微微的皺了皺眉,這顯然她被成功的無視了,明明站在他的麵前,有沒有隱身,怕隻是覺得她的身份不屑,又或者不同意她嫁給納蘭珩。可是,那次韻蘭殿說的那些話,又是什麼意思?
納蘭珩微微的皺了皺眉,嘴角揚起嘲諷的笑容,“父皇還打算裝傻到何時?”
納蘭嘯聽言微微的皺了皺眉,臉色也有些鐵青,突然猛烈的咳嗽了一聲“咳咳”。拿出一條明黃的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納蘭珩和蕭羽音的眸子不由得深了深,卻沒有說話,一直握著納蘭珩的蕭羽音卻發現他的手微微有點抖,蕭羽音更加緊緊地握住了他。
看這樣子,納蘭嘯的咳血卻是真實,想必咯血症的事情也是真的。
待納蘭嘯不再咳嗽,才緩緩的望向二人,一臉的冰寒,“你想娶她?她的身份當側妃都是高攀,還是正妃之位,絕不可能!”
納蘭珩在一旁涼涼的補充,“不僅僅是正妃,還是唯一的妃,是兒臣的妻子,父皇果然是老了,耳朵都不怎麼好使了。”
蕭羽音微微的皺了皺眉,手下輕輕的掐了他一下,納蘭嘯已經這樣了,他怎麼還這樣氣他。
“你以為朕允許你娶她嗎?”納蘭嘯猛的一拍桌子,狠狠的道。
納蘭珩卻是沒有笑,聲音涼涼的,不帶一絲感情,“父皇果然是記性不好,連答應母後的聖旨都忘了,還是說人走了,茶就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