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救護車上下來的隨車醫生見到傷者,迅速上前進行了緊急醫療。簡單地處理過傷口後,就用擔架將劫匪抬上了救護車,朝醫院方向呼嘯而去。
經過一番調查核實,警方確認了這起案件隻是一起普通的案件,被害人被搶財物價值不高,且整個案發過程沒有暴力衝突,也沒有恐嚇威脅,根據相關的法律,最後將這起案件定性為“搶劫罪”,判處犯罪嫌疑人有期徒刑半年。
而唯希身為警察,沒有調查清楚冒然開槍,甚至拿槍威脅群眾,至人民群眾生命而不顧,有損人民警察形象,且給社會造成了極其惡劣影響。
經上級領導深思考慮,特對唯希作出連降三級處分,並且沒收配槍,停職停薪半個月,扣除全部績效獎金等相關處罰。
“唉!真倒黴,立功不成,反倒落得個降級停薪的下場。”唯希哀怨地歎著氣,沮喪地在辦公室裏收拾東西,準備回家放長假。
“你怎麼這麼草率,沒有搞清楚就冒然開槍。”彭湃無比惋惜,對於上級的處罰也無能為力。
“我也是一時情急才那麼做的。”唯希低顰眉宇,也很後悔。
“嗯,為了跟小偷療傷搶劫藥店,世界上哪有像唯希這樣大仁大義、正邪無欺的警察?唯希果真是我們全隊學習的榜樣呀!”夏冬冬裝出滿心崇拜,故意說些陽奉陰違的反話挖苦她。
“你少說兩句,隻是一場誤會,領導都沒有深究,你幹嘛還這樣抓著不放?”趙燕不容她對唯希落井下石,虎臉冷了她一眼。
“我……”夏冬冬見大家沒跟著她樂嗬,意識到自己的玩笑可能開過頭了,心虛地朝唯希笑了笑,打圓場說:“開玩笑啦!大家幹嘛板著臉,那麼認真?”
“你的玩笑我已經習慣了。”唯希睨她一眼,沒放在心上,似乎對她的毒舌習以為常。
“連降三級確實處罰得有點重。”唐潮很難想象似的深吸口氣,為唯希鳴不平。
“沒被開除就已經是萬幸,哪還敢評價處罰輕重於否?”唯希欲哭無淚地強顏一笑,想到這幾年在警局裏的努力白費,心裏難免一陣酸楚,苦歎道:“唉!這回算是被打回了原形。”
“從警員重新開始幹,以前有經驗,相信日後升級的空間會很大。”彭湃鼓勵著她,朝她暖暖一笑。
“但願如此吧!”唯希故作釋然地長籲口氣,心中五味雜陳,淒涼無比。
回到家後,渾渾噩噩地躺了十來天,正顧影自憐沒個人安慰時,法迪突然打來電話。在電話那頭語無倫次地驚惶大叫,告訴她說他家裏出了事,要她火速前去相救。
唯希聽到電話裏惶恐的叫聲,心裏咯噔一下,感覺法迪肯定是在家裏遇到危險,興許是遭人綁架了。想著這不堪的後果,唯希甚至顧不上整理儀容,素麵朝天地衝出家門,攔了一輛“的士”,匆忙奔往法迪的莊園。
趕到“星月莊園”時,隻見他家別墅的豪華大門開著,滾滾流水正從別墅裏淌出。
“噢!天啊,這裏發生了什麼事?”唯希脫了鞋子,卷起褲腳,淌著水走進別墅。
“唯希,你來了,快來救我。”法迪好像感知到她來了,在二樓房間裏大叫一聲。
唯希順著聲音,一路淌水走到二樓,緩緩前進找到了他的房間,隻見他高高地站在桌上手足無措,焦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你站在桌上幹嘛?”唯希兩條腿浸泡在水裏,見他那副慫得不知所措的樣子就來火。
“這水是從衛生間裏流出來的,是不潔之水,會弄髒腳的。”法迪提著身上長袍,深怕被汙水弄髒衣服。
“你這個白癡,就因為怕髒就讓家裏淹成海洋?”唯希被他氣得無語,見莊園裏一個仆人都沒有,問道:“傑生呢?還有你家裏的女傭呢?他們都跑哪裏去了?”
“他們說出去找人來修理衛生間,到現在還沒有回。”法迪一臉無奈,站在桌上如履薄冰。
“都是一群笨蛋,這水一看就知道不是下水道裏流出的髒水,隻是馬桶壞了而已。”唯希走到衛生間,細細察看了一番,跑到別墅外,找到控製出水的總閥,關閉整個出水係統後,馬桶總算停止了溢水。
“唯希,你真行,你怎麼做到的?”法迪感激不盡,不太明白她是怎麼讓水停止溢出的。
“很簡單,關掉總閥就可以了。”唯希冷瞅他一眼,不耐煩地說。
“總閥?是什麼東西?”法迪一臉不解,在腦海中千奇百怪地想象著。
“像你這樣的公子哥,哪裏見過這種東西。”唯希懶得跟他解釋,見水流控製住,便跑到衛生間裏去看馬桶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作者的話:今天七夕,祝天下的有情人終成眷屬,無情人老死不相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