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撼與秦楚破浪穿行,未遇水怪。
到後來,風浪也漸漸平息。
二天後,前方湖中突現一個巨大漩渦。
秦楚喜道:“我們到了呢,往漩渦中劃哦。”
獨木舟徑直駛進漩渦之中,突地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群山之中一處殿宇前的廣場上,突的半空出現一個漩渦,楚撼和秦楚便在其中旋轉,木牛卻無蹤跡。
漩渦僅曇花一現,即消失無蹤。
二人即從半空掉落下來。
殿前有十數人,正看著這一幕,神色各不相同,卻都含有笑意。
祭壇前的十名真山弟子,赫然也在其中。
為首白衣弟子說道:“此次竟有三人通過祭煉,可喜可賀。”
話音未落,空中又有漩渦突然出現,一人從中掉落下來。
秦楚側目瞧了一眼,恰恰是拉船纜時,旁邊哈哈大笑的那一位,秦楚曾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是你哎!”秦楚驚訝地瞪大眼睛,對此人說道,“你沒死哦。”
此人十六七歲的樣子,此刻臉色煞白,雙手猶在劃舟停不下來的樣子,衝秦楚點了點頭,感歎道:“嚇死我們,他們全被人吃掉了,那些水怪,快的也吃慢的也吃。”
“師兄,我叫秦楚,你叫什麼名字哦。”
“賀達。”此人說道,與秦楚攀談起來。
此人比之楚撼,要能說會道得多了,與秦楚交談得亦是融洽許多。
兩從相談甚歡,秦楚不時發出悅耳的笑聲,顯得極為開心的樣子。
楚撼失去木牛,卻依然佇立。
凡人以筋骨肌肉驅使肢體,他以神識真元驅使,故此雖是全身癱瘓,卻仍能站立,揮手投足亦是無礙,隻需耗費真元和神識。
此刻聽見其他人開口,便也默然肅立,靜觀其變。
同時心中亦在暗暗琢磨一事,那便是自己難道真的是其他真山弟子可以絕對相信之人麼。
白衣弟子身邊一人向楚撼二人招手,滿臉笑意地說道。
“楚撼師弟,秦楚師妹,快過來一敘。”
楚撼聞言舉步向前,隻是步伐怪異,感覺很糟,索性雙足並攏,一飄而去。
及至殿前,停下腳步,便聽對麵白衣弟子問道:“楚師弟,六年前你還是雙目俱在,也未癱瘓。你是何時被何人所傷?”
“一個亦師亦敵的人,三年前所傷。”楚撼平靜說道。
“無妨,我們將會給你療傷,三個月後,便能重見光明,行走自如。”此人溫和地說道。
楚撼三人都到殿前後,白衣弟子說道:
“賀達師弟,楚撼師弟,秦楚師妹,恭喜通過祭煉。
真山之中,皆以平輩相稱,見麵執平輩禮即可。以入門先後以及年齡序位,入殿之後會有一個序位號分派給兩位。”
白衣弟子繼續說道:“我叫鄭永,這幾位師兄師姐是……”
之前在祭壇前投光殺人的弟子名叫高毅,另八人為滕逸、碩育、於承、青蘊和、冷曼、植青絲、淩博瀚、陳星。
還有三人是眼前殿宇的殿主和執事,天縱、文翰、關成。
此殿名為天擇殿。
匾額上的字是平的,楚撼沒有感知到上麵寫的是什麼,但聽秦楚說過。
天擇殿,分派新入門弟子所屬山峰洞府或殿堂以及職事之用。
各人的修煉資質,自然是在祭煉之時便已測出。具體如何及以何屬性等階劃分,卻不會顯露,是以無人知曉。
殿中有個僅一尺高的十丈圓台。
“登台即可。”此殿執事關成說道。
楚撼、秦楚、賀達登上圓台。
瞬息之間,三道光柱投下,將三人罩於其中,旋即有文字呈現於光柱之上。
“楚撼,北九峰。主輔,主修符籙,藥植,治愈之術。”
“秦楚,西六峰。主戰,主修禦劍,殺陣,煉魂之術。”
“賀達,西六峰。主戰,主修禦劍,殺陣,煉器之術。”
楚撼目不能視,然而光柱與文字,竟是直接在識海之中也原樣映現,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主輔?竟有這事?”楚撼驚呆道。
此與楚撼所願,天差地別。
禦劍之術,殺伐,才是楚撼所願。主輔,這是個什麼東西?
“換一個!”楚撼黑著臉道。
光柱巍然不動,文字連閃都未曾閃一閃。
關成一笑地說道:“楚撼師弟,天擇殿的決定一旦做出,便無法更改。”
楚撼把臉扭得像被砍了幾十刀的苦瓜:“天擇殿,又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要它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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