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樣?”
身子動不了,歐陽雲凰聲音帶著幾分顫抖的低低問道。
他能怎樣,不過是想將他家娘子遭受的一切連本帶息的一一還回去罷了。
“奉勸公主一句切勿動怒,若不然加速了體內的毒擴散可就不好了。”
“什麼,你對我下毒?”
將歐陽雲凰臉上的難以置信收歸眼底,靳錦寒微微的上挑了劍眉,淡淡的反問了一句,“有規定說不能對你用毒嗎?”
哼,膽敢傷害他家娘子,他不僅要在她的身上下毒,還想毀了她這張臉呢。
“你你你,你想做什麼?”
歐陽雲凰看著一邊把玩著匕首,一邊朝著自己這邊漸漸靠近的人,心裏頭顫巍巍的,眼神當中流露出濃濃的害怕。
“公主覺得我想做什麼?”靳錦寒反複翻轉著手中的匕首,自言自語的說著,“自古女子皆愛美,我瞧著公主這容貌雖算不上豔色絕世,但好歹也是秀色可餐。但若是我這一匕首劃下去,嘖嘖嘖,隻怕是這後半輩子就算是毀了。”
歐陽雲凰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匕首,慌裏慌張的說道:“我,我告訴你,你不要亂來。”
看著心慌之下連自稱都變了的人,靳錦寒於心中無聲的冷笑。
“想要我不亂來也不是不行,除非公主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歐陽雲凰語氣急急的問道。
卻隻見靳錦寒故作停頓了片刻,繼而才不緊不慢的說道:“聽說西澤皇室中人會一種特殊的點穴方式,對此我很是感興趣,不知道公主能否透露一二?”
歐陽雲凰甚是詫異的看了過去,她不是沒有想過這個人有可能會提到的要求,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是為了這麼一件事。
正當她要開口的時候腦海中猛然想到一件事情,於是原本要說的話又給咽了回去,目光警惕的問了一句,“你跟那穆雲山莊的莊主穆清是什麼關係?”
這事情發生的也太過湊巧了一些,不得不見她懷疑。
靳錦寒勾了勾唇饒有興味的看著一臉戒備的人,嗤,倒還沒有蠢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不如公主猜猜看好了,我和那穆莊主到底是什麼關係。”
“本公主才不管你和那穆清到底是什麼關係,但若是你的目的是救出那穆清的話,那本公主告訴你,休想。”歐陽雲凰加重了語氣,恨恨的吐出最後兩個字。
麵對這樣的轉變靳錦寒卻是一點都不著急,悠悠然的說道:“無妨,我有的是時間讓公主再慢慢的想想,我相信一會過後公主定會有不同的想法。”
說這番話時他的目光由始至終都落在手中的匕首上麵,似是在琢磨什麼。
而相對於與此同時的歐陽雲凰,在說完那一番話後心裏麵是完全沒有什麼底的。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時刻都在笑,但是卻給她一種莫名的戰栗和恐慌感。
“公主慢慢想,我就暫不做打擾了。”說著靳錦寒轉身邁步朝著房門外的方向走去,然而在即將要打開房門的那一瞬卻又突然停頓了一下,“哦,對了,有一件事情差點忘了告訴公主了。”
歐陽雲凰看著轉過身遙遙的望著自己的人。
“公主體內的毒若是在一個時辰內沒有解藥的話,全身上下會宛如被數萬隻螞蟻啃噬般痛苦難耐。”
留下這番話後靳錦寒身形顯示在房門外。
床榻上,歐陽雲凰抿著唇咬緊了牙關,一個時辰,她隻有一個時辰的時間。
穆清,穆清,又是因為這個人,她發誓若是能夠得以逃脫,定會狠狠的將這筆賬索要回來。
“爺,這麼做行得通麽?”
房間外,候在外麵的延華側首瞧了一眼闔上的門,開口問了一句。
“行不通也得行,本王有的是手段逼她就範。”靳錦寒目光陰森的吐出這句話,他就不信裏麵的這個女的會這麼有骨氣。
“有一件事,你差人去辦一下。”
說著靳錦寒在延華耳邊低語了一會的功夫,隻見延華了然的點了點頭,然後下去做安排了。
“看好裏麵。”
靳錦寒朝著虛空拋下這四個字,然後踏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而在轉身之際,隻見他嘴角處噙著的那抹笑意越發的邪肆嗜血了。
遊戲現在才正式開始,相信接下來的事情會讓裏麵的那個女人更加的震驚和詫異。
此時此刻,房間內,歐陽雲凰根本就想不到自己接下來將要麵對的種種。